还有些不慎直接射进了他微张着的口中。
许久没碰到水的明光竟下意识砸吧了一下嘴巴,他甚至尝不到那尿里的骚味,只觉有水浸润唇瓣的感觉真好。
他忍不住想喝更多,可理智又告诉他这是阎炀肮脏污浊的尿水,怎么能喝呢?
明光反应过来后堪堪闪躲,可阎炀却直接将龟头抵在了他的唇瓣上,又钳制住他的脸颊,迫着他张开嘴巴,让尿水射满了他的口腔。”
“唔唔唔!”明光闭着眼奋力扭动着头颅,却还是躲不过去。
“不是想要水吗?怎么样,够解渴了吧?”阎炀大笑起来,饱含讥讽邪恶的笑声充斥了整个石室。
尿完的阎炀没有继续用龙根侮辱他,而是摊开手掌,赤轮剑瞬间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眼熟吗?”
“你对我的剑做了什么!”
赤轮剑上的魔气冲天,就连完全被封印了灵力的明光都能感觉出来。
他的剑被魔化了!
这个认知让明光顿时感觉一股腥甜涌上喉口,他连忙强行将那口血压了下去。
“我说了,这是我的剑。所以我想对它做什么都行。不过看在你那么喜欢它的份上,就让你在摸摸它吧?”
阎炀说的摸自然不是用手,他在明光震怒的眼神中将剑柄插入了他已经湿得不行的穴里。
“再让你感受一次这把剑吧,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它离你更近了点?比你把他握在手里的时候还要近?”
阎炀用灵力指挥着赤轮,让那剑柄在明光穴里来来回回的抽插、顶撞。
“不要,嗯,不要!”明光抗拒着,可他的花穴还是被那粗壮的剑柄操得大张着。
每次剑柄抽出时,那口穴都不能立即合上,阎炀能清楚得看见他花穴里被操成深红颜色的骚穴肉。
“阎炀,不要让赤轮剑这样,不要,不要!”他声嘶力竭得哀求着,“用你的肉棒操我吧,别用它。”
“真没办法,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阎炀指挥着那把沾着大量透明淫水的剑飞回自己的袖子里,然后便毫不客气得如明光所愿。
明光被阎炀粗如儿臂的肉屌强行钉在墙上,一下又一下得猛操着最里面柔嫩的宫口,就像之前无数次那样。
他心里抗拒,可身体却忍不住一次次得迎合他,在他身下沉沦癫狂。
这次他又被阎炀操得光凭小穴就高潮了好几次,明明已经很多天没喝过水了,穴里却还是能胡乱喷出一大堆水来。
“被我操得爽不爽,嗯?说话啊!”阎炀掐着他的脖子,见明光似乎要喘不上气了,才好心的稍稍松开手,转而去揉捏他柔韧的胸肌。
明光吐着舌头,胡乱得叫喊着,呻吟着:“爽死了,啊!肚子要被操破了!”
“嗯啊,又被操到最里面了,子宫会被操坏得!”
“小骚货!”阎炀也听得兴奋极了,死命得要将自己鹅蛋大小的龟头塞进他窄小的宫颈中。
可这实在有些为难。
明光真觉自己的宫口要被操坏了。
“别啊,别,额啊!”他穴心酸得不行,突然一道尿水就从他的马眼里射了出来。
“这么多天没喝水,还能尿得出来啊?”被他尿了一身的阎炀又想到了个坏主意,“既然那么容易缺水,就应该少尿一点。”
被操得浑浑噩噩的明光不解他的意思,然后就看见阎炀变出了一根细细的玉簪,又用这根玉簪的尖端对准了他的尿孔。
这下,明光就是再迟钝也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他惊慌失措得摇头:“别,不要……啊!!”
他话还没说完,玉簪的尖端就强行刺入了他的马眼中,点点鲜血从旁边渗透而出,将玉簪微微染红。
“我这可是为了你好。”阎炀说着便不顾他的抗拒,继续强行将玉簪往里插入。
冰冷坚硬的簪体进入脆弱的尿孔,痛得明光原本勃起的阳根瞬间软了下来,阎炀却又将其强行撸硬。
“乖一点,不然你这根东西可就要废了。”
明光吓得不敢乱动,鬓边的汗水滴入了他眼睛里,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他的身体也因疼痛而抖如筛糠。
阎炀是个没耐心慢慢弄的,等他将玉簪大部分插入到明光的尿孔中后,原本就虚弱的明光已经痛得差点昏厥。
他却毫不在意,满意得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以后,你该练练用另外一个孔撒尿了,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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