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安感觉耳边轰地一声,血液迅速涌上脸颊,偏生单枞青还没停,将他的屁股操肿了,碰一下都疼,存在感强得让人无法忽视。
翟安招架不住,低低哀求:“别叫了,枞青。”
单枞青寻找物证似的捏他的性器,把玩了一会儿,惊讶道:“老公怎么又硬了,是不喜欢听我这样叫你吗?所以硬是……准备干我?”
翟安不可思议地扭过头,想要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又被臊地扭回去,支支吾吾:“没,没有。”
“那老公以后只给我操,好不好?”
翟安还沉浸在他一声声甜甜的“老公”里,玻璃上的映像并不清晰,单枞青的脸被遮住大半,他看起来乖巧极了。
翟安没说话,单枞青就抱着他颠了颠,看着他在身上起起落落,颠一下臀肉能上下颤动许久,把人颠出一声轻巧的“嗯”。
单枞青又往前顶了顶他,把人顶得趴在玻璃上,肩胛骨簌簌地抖。翟安含着他的阴茎,撑得难受,含着泪回眸:“怎么还没……”
“老公,”单枞青蹭蹭他,“要不要继续?”
翟安咬着牙,后背浮起一层细密的汗,他依旧不敢看窗外,脸颊被昏暗的灯光照得朦胧可爱。
单枞青移不开目光,心想:真可爱,太可爱了。
“好累……”
单枞青偏头吻住他的唇,将他的抱怨堵住,蛮横无理地撬开他的齿关,吸他的舌头,戳弄他的颊肉。
他把头发塞进翟安手里,将他亲得往后退。单枞青含住他的唇瓣舔,直将两瓣唇都亲肿了,红艳发亮。
得让他的同事都看到。
翟安累成一团,连换气都懒得换了,扯着单枞青的头发将他拉开,自己坐在那急促地换气。
单枞青下一秒就又粘上来,抱着他不肯撒手。
翟安气刚喘匀,单枞青将阴茎抽出来,抱着他转了身,从正面插进去。这口穴已经相当熟悉单枞青的性器了,他又挤进去一根手指,撑得翟安五指抓过他的后背。
“出……出去!”翟安眼前乍闪过白光,耳朵嗡地一声,冷汗瞬间沁湿额头,“太多了,出,枞青……太……”
单枞青遗憾地收了手,一把将他抱起来,翟安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那可怜的交合处,阴茎巨龙般直操进前所未有的深度,翟安半张着唇,两条腿无力地挣了一下,双目失焦。
单枞青抱着他一步一步走,路过床边时甚至拿过了他的手机,锁屏密码还是八个一。他输入一串号码后把手机扔回去,亲了亲翟安的侧脸:“我把电话存到你手机里了,要给我打电话哦。”
翟安伏在他的肩膀上,单枞青每走一步,就能听见耳边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叫,他嗓子哑了,只有力道大时才能挤出一点。
“舒服吗,老公?”
翟安整条小腿都爽得发麻,生怕单枞青再颠他,窝在他怀里不甘心地嗯了一声。
“走,带你去洗澡。”
单枞青抱着他去了洗手间,步子迈得极小,将翟安顶弄得说不出话,崩溃地问他为什么还没到浴室。
单枞青用鼻尖蹭他的鼻尖:“快到了。”
他不再转圈,抱着翟安去了浴室,放好水后将抱着翟安坐进浴缸里。
酒店的浴缸很大,翟安以为自己的屁股能歇一会儿了,不曾想单枞青将里面的精液导出来之后,又接着水流操进去。
后穴里被带进了温水,翟安伏在浴缸边缘,两腿发软,膝盖硌得生疼,眼睛哭肿了。
他捧着肚子,温热的水浪轻柔地荡漾,冲刷他大腿和臀肉,单枞青挺腰的动作很大,连带着把水也送进湿软的肉穴。
翟安跪不住,脱力地滑了下去,这场荒唐的性事永无止境,在他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是希望单枞青轻点,然后赶快结束……
单枞青见他彻底昏睡过去,又将他翻过来,抱在怀里用舌尖描摹他的唇,翻来覆去地吻。他细细品尝翟安的唇瓣,嚼满足了,咬够了,指腹不舍地摸来摸去。
他将翟安擦干抱到床上,撑着头看了许久,才为难地关上了床头灯。
翟安柔软乖顺的黑发挡住了侧脸,耳垂和嘴唇红肿不堪。单枞青早早醒了,他在翟安身后凝视了他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