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不管他骂什么只做自己的事,他的手缓缓摸上温月白阴茎,撸动着。温月白也是持久的,要把他搞射精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说实话,我对男人没兴趣。林总再怎么撸,射不出多少。”
林瑜活不行,又喜欢在上边,一直都是床伴主动做,温月白是他第一个服侍的,无论是神态还是动作,没有真正达到愉悦。
他撸了很久,手酸了,温月白还是硬着,等待发泄。名为愤怒的情绪涌上心头,林瑜舔上温月白乳尖,粗糙的舌面来回扫,最大面积接触温月白扁平的胸肉,百来下后伸直舌头,舌尖快速左右抽打温月白乳头。
温月白表情一凝:“操。”
“叫老公。”
“长得丑想得美。”温月白不怵他,他也知道,林瑜不在意骂声。
“老公帮你干出来。”林瑜这里摸摸那里捏捏,温月白全身被他摸遍了。
温月白声音粗喘,手机一扔,沙包大的拳头往林瑜肩上捶:“林总,别做多余的事。”
林瑜亲他的唇,脏话一箩筐叭叭叭往外冒的嘴封了声。他换了三次套子后,最后一次内射在温月白菊穴里,扣住温月白手掌按在床上,阴茎也深深插在里边。他不动,也不许温月白动,闭上眼。
“滚开,我要去抠出来。”
“别去。”林瑜声音带着命令的色彩,等同于不同意。
“有病吗?万一我病了怎么办?疯了吧!滚啊。”温月白其实已经力竭了,只能回忆查过的内容。
林瑜抚摸上他的发丝,奶奶灰在灯光下耀眼得很,温月白没有初见时温和的气息,像浑身是刺的刺猬,叛逆,不像话。
“就这样睡。”
“睡你麻痹。”温月白骂了声,挣扎也挣扎不动,一泄力就更没有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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