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温月白也没能从床上起来,第二天一早,他醒来时发现地震了。
准确的说是他在震,后穴里夹着东西,他一动,那东西打了鸡血一般开始撞击。他的腿掰得大开,坚硬粗大的鸡巴把他的菊穴当做剑鞘。
温月白大概是头一次累得睡着,按理说该睡到下午,才能让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他张唇,无声辱骂。
林瑜攀着攀着他的肩膀,嗅来嗅去,这边亲那边咬,一边撸动他的鸡巴,非得帮温月白打出来。
“嘶——”林瑜又咬他,咬在他的脖颈上。温月白满头是汗,往下滚落,黏糊糊的难受极了。
他皱着眉又一声没一声叫床,啊啊啊的声音听得人更加亢奋。
“他妈的属狗的?”
林瑜的眼白泛着些许红血丝,声音格外沙哑,不知道的以为被干一晚上,过度开发的人是他。
温月白爽得直翻白眼,无力地推林瑜胸膛,多几次后就放弃了。
这个傻逼,没射出来大概也不会停。
温月白属于典型的嘴硬,只要够爽,飞机杯都能让他射出来。何况敏感点被狠狠碾压,鸡巴被人握在手里撸动。只能说昨晚的林瑜太垃圾了,现在的手法简直要把他的魂给搞出来。
林瑜再度内射的时候,他也射出来。林瑜把手里的白灼展现在温月白眼前,语气微微得意:“对男人不感兴趣?不会射?昨晚后边也射了几次。”
“住海边的?”管得宽。
林瑜亲他的唇,在唇珠上轻咬,舔开他的牙齿,吸吮舌根,吻得温月白透不过气。
“周三再过来。”林瑜说。
温月白出太多汗,浑身不舒服,林瑜还趴在他的身上,鸡巴半硬不硬插着菊穴,他嫌弃地踢了踢林瑜:“没空。”
“嗯?”林瑜轻慢的语调温月白从中听出威胁。
“林总需求量太大了,我可不行。磨坊里的驴都有轮班的时间,林总还是得雨露均沾。”温月白顿了顿,继续说,“林总不爱戴套,可得多多检查。万一搞出些什么毛病别传染给我。”
林瑜抬眼看他的脸,还是那张完美的脸。温月白的脸美过他任何一个床伴,一个男人长得美有时候不算好事,温月白家室好,在A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他幸运在二十多年的岁月中恣意潇洒,偏偏遇见了林瑜。
林瑜舔着后槽牙,没有身后的林家,他睡不到温月白。
滋味好,就是不温和。在外边把自己的包装成谦谦君子,其实里子也不干净。
林瑜扣上温月白的脖颈,指尖在动脉上摩挲,只要在上边停顿,就能感受他脉搏的跳动。
他静静看温月白眼睛,神情温和,盯久了却没有一丝真诚。
行,温月白明了,大概这也是他的底线:“没糊弄您,温雅乐学校家长见面会。”
“晚上。”
“哦,晚上她有话剧表演,一天都没空。”
林瑜抚上他的发丝,卷上一缕,没有成功,他的头发剪短了,染发后触感也没有之前好,摸着不太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