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抽出肉棒,用纸巾糊弄地擦两下,湿漉漉的纸堵进温月白穴口。外溢白精的菊穴排斥外来者,绷紧自己,他的手指强势得不行,硬捅进去。
“操,轻点。我可是良家男,肛裂了我找您一起陪葬。”
林瑜被他的说笑了,捏上他的手,往菊穴插两下:“不会,柔韧度很好。”
温月白只能扭手腕挣扎,心底骂越有钱的傻逼越变态。
“月白,最好别骗我。”他忽然欺近,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温月白,那双眼睛像是苍鹰,侵略性太强的,温月白觉得自己是无力逃跑的小白兔。
温月白莫名心虚,头皮发麻,可他也没有撒谎。
“当然。”温月白抓抓头发,别过脸。炮友而已,下床了就别靠太近。
林瑜走的早,大概是赶着去上班?温月白只想到这个可能性,家族继承人又怎么样?还不是得朝九晚五。温月白越想越疲乏,一觉睡到傍晚,快到温雅乐放学的时间他才醒。
洗了澡,挑挑选选在衣柜里选了套最贵的衣服,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念头,在床头留下张纸条正要走,又想到什么。他点燃一根香烟,叼着,笑容十分诡异往上放了两张面额一百的纸币。
晚上,温雅乐背着书包回家,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随手扔在鞋柜上。
温月白依着柜子,欲言又止。
“小舅,你想说什么?”
温月白一滞,思索着怎么说才能婉约些:“没记错的话,你现在才高一。”
温雅乐想了想,无语极了:“拜托,您能不能想点正常的?没有男生送我玫瑰花,我也没有谈恋爱。还记得明晚我有话剧表演吗?谢幕的时候,您把这个送上台。”
“小鬼,虚荣心还挺重。”温月白抱起玫瑰,闻了闻,纯粉色的花朵向外散发馨香。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只是个流程,所有演员都有家长献花。”
温月白哼笑:“那你自己买了?是认为我买不起一束玫瑰?”
温雅乐朝他笑,换了鞋子往厨房走,瞧瞧阿姨做的晚饭,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鲜奶:“首先您现在是无业游民,其次您的品味堪忧。”
她说完,上下打量温月白过分成熟的西装,一派商业精英打扮。温月白适合两眼些的西装,穿着林瑜的衣服太过违和。
“懂个屁,这丫的抵得上我这套房。”
温雅乐给他倒了杯牛奶,然后坐在椅子上:“您什么时候交男朋友了?原耽照进现实?别太离谱,我妈让您别瞎混。”
“谁他妈交男朋友!纯直男,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温月白敲两下她的脑门。
温雅乐在自己的脖颈上点了两下:“不太雅观。”
狗比。
温月白捂上脖子,伤口不疼,他也心大,完全忘了林瑜乱坑乱咬。
“总而言之,这是我的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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