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你快疯了。
和刚得到托西纳时的兴奋不同,你也曾以为一见到这张脸就想将他按倒在任何地方已经足够疯狂,而现在,你连吃饭办公时脑子里都是那些挥之不去的东西,甚至在装模作样接见别国来使时,你脑子里想的都是桌上的熔化的蜡烛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流应该会很漂亮。
拥有托西纳的时候,你的兴奋劲持续了十几天,而现在,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
脖子上的镣铐有些碍事,你便把它换成了铐在脚踝上的铁镣,一头紧紧铐着他脚腕,一头栓在床头特地新打造的固定器上。你很仁慈,铁链的范围足够他在大半个房间内活动,甚至每次把他弄脏了,你都会亲自牵着他去浴室清理。
你当然要监视他洗,但看着看着就变成了你帮他洗,最后洗着洗着,他往往就变得更脏了。
你享受这具你觊觎已久的身体,在任何你能想到的地方。
蒸汽氤氲的浴池,温度适宜的水刚刚没到你锁骨,从背后抓着他的腰时拇指正好卡进陷下的腰窝里,把他压在池壁上顶进去的时候身体会发颤,玩的太久会站不住。明明比你高上那么多,最后也只能用被蒸得发红的手死死扣着滑溜溜的砖缝,被你顶得哆嗦着贴在池壁上。
宽大的书桌上,架着他的腿把叠放整齐的公文撞得一团糟,用沾了水的羽毛笔在他身上写字,喉结、锁骨、腰腹、腿根,在他瞳孔涣散时有意无意用冷冰冰的金属笔尖去戳被吸吮的湿淋淋的乳尖,看他的身体诚实地因为你的玩弄而痉挛。
……还有,象征绝对权力的纯金王座。
把他的手用手铐吊高,腿固定在椅子两侧的靠手上,他身体的全部着力点除了吊着他手腕的镣铐就只剩下你撞进他身体的假阳具了。你顶一下,他的脊背就被撞得顶在冰冷的黄金椅背上,手上脚上的锁链跟着哗啦啦一阵响,是再天才的音乐家都写不出的美妙乐曲。
那次你确实是过于兴奋了,你掐着他腿根,毕生接触到最脏最毒的话一股劲儿咕噜咕噜从喉口往外冒。你把手指强行挤进那个已经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地方,你咬破他的脖颈吸吮他的血液,你叫他婊子,你问他终于坐上这里感觉如何。
他的脑袋被着你挺动的动作撞的一晃一晃的,但只是垂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
把他放下来的时候,手腕一圈的皮已经被完全磨破了,两只手的手腕都磨得血淋淋的。被吊了太久,掐出青紫的腿根一下下挛缩着,撞着椅背的脊背也裸露大片淤红。
可你不觉得你过分。
在他身上试各种各样新奇的玩法,故意在睡觉的时候把漏电的玩具留在他身体里,在他高潮的时候去刺激他敏感的部位……
你不觉得你过分,相反,你觉得他应该感激你的仁慈。
你已经够宽容的了:你没有砍掉他的四肢把他做成人棍,没有剥掉他的皮挖出他的眼睛,没有把你想过百遍千遍的、书里那些内容用在他身上,甚至,你都没有逼他流着泪跪着舔你的脚求饶!
斯多姆的话很少,他比起你记忆里更加沉默,不挣扎也不吵闹。有时你从他身上起来,看着他身上你留下的纵情痕迹,恍惚感觉像是在做梦。
他太安静了,安静得像一个可以被你随意揉来弄去的娃娃,乖顺却没有生命力,你好几次把从黑市弄来的催情针抵在他脖子上,你说叫出来,不然你就把这针扎进去。
他同样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只是麻木地沉默着,由着针尖在颈侧划出血珠子。
就像在说,你打吧。
唯一让他像个活人的,大概是他有好几次欲言又止地看着你,眼神很迟疑地扫过你的小腹。
第一次注意到的时候,你就敏感地察觉不对,但他眼神掠过的很快,快到你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你逐渐留心,发现他时常极快地看一眼你,表情犹豫,好像想想说什么似的,最后又咽了回去。
意识到这点以后,你想笑——
聪明一世的斯多姆也会有这么蠢的时候,他不会真的以为,你要给他生孩子?
愚蠢。
你本想借此好好嘲弄他,但很快,你想到了更有趣的方法。
那天回来,你和往常一样拽着他身上的锁链将他压在床上,突然起了恶劣的念头。你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和情人间蜜语一样凑近他小声暗示道:
“斯多姆,医生让我最近要注意身体,不要做大幅度的动作。”
他一直很平静的墨绿色眼睛微微睁大,你将手指插入他的指缝,牵着他的手很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语调腻得像在撒娇:
“可我好想操你,所以今天,你自己来好吗?”
你发誓你真从没见过他这么有趣的表情: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偏狭长沉稳的眼睛看起来都有点圆了,瞳孔缩小成一点,薄薄的唇自然地微张,好像被吓到了。光从他的表情来看,你甚至分不出他是在惊恐还是激动。
按在你腹部的手这回倒是没有抽开,也可能是连能抽开都惊到忘了。你都换上了穿戴式阳具,他看起来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怔怔半坐在那儿。
“为什么还不过来?”你喊他,以一种近乎哄骗的温柔语气。
他朝你看过来,刚刚震惊睁大的眼睛这会儿还没恢复成平时冷静的样子,有种小狗湿漉漉的味道,居然叫你想到托西纳,好像下一秒就会埋在你身上求证一样嗅嗅,抬头看看坏心的主人有没有在骗他。
没有犹豫太久,斯多姆向你靠过来。你靠在床头,细而白的腿间是肉色狰狞的粗长假阳具,毕竟有心折腾他,你特意选了带颗粒的大号玩具,不想受伤就得先润滑。你努力压下自己忍不住要翘起来的嘴角,掩饰着满满的恶意,像体贴的情人一样细声道:
“还是说,你更喜欢我来帮你?”
某种程度上,斯多姆同样诡异地了解你。比如现在,他甚至没有看一眼你,就知道你在等着看他做什么。
他微微拧起眉,很干脆地扯下裤子赤裸地跪在你身上,一手撑着墙,一手往自己身后探去。也许是身体还保留着记忆,他看起来很熟练,这叫你多少有些不爽。但他的动作同样是粗鲁的,甚至比托西纳还要粗暴,像仅仅是为了“能插进去就行”,对待器物一样对待着自己的身体。
潦草地插了几下,他又往自己的身体里加了根手指。大概是觉得差不多了,他两只手扶着床头,大腿微微支起,结实挺翘的臀部在顶起的假阳具上试探性地蹭了几下,而后腰身缓缓下沉,试图让你的玩意插进去。
他靠的离你很近,虽然有胳膊撑开的距离,你还是能清楚看到他脸上每一处细微的表情,身体每一个微小的变化。比如现在,他扬起的眉皱得更紧了些,身上的肌肉绷紧露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他身上没什么味道,只有点淡淡的皂香,大概是昨晚结束后清洗留下的,闻着清爽干冽,你喜欢得紧。
于是你揽住他的腰,迷恋地将脸埋进他饱满的胸部深吸了一口。再抬头时,看到他终于看着你了,虽然居高临下,但眉头皱着,表情和身体都很僵硬,没一点儿居高临下该有的气势。幽绿幽绿的眼睛原本已经恢复了平常波澜不惊的模样,现在又睁大了一点,不知是不是吓得,简直像在问
“你是变态吗?”
怎么不是呢。
你张嘴含住凸起的乳粒,用灵巧的舌尖卷着去舔弄,长长的睫毛一下一下扇着他胸口的皮肤。你知道这是他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只是舔舐,之前失去记忆的魅魔就会难耐地扭着腰。他身体果然弹动了一下,你坏心地用犬齿叼住有些发硬的乳头,轻轻地舐咬,用舌去挑拨敏感的乳尖。
“怎么了吗?”你含着他的乳头,像在吮吸母亲乳汁的婴儿,无辜地扬起眼睛问他。
斯多姆没说话,他好像在努力忍耐着,跪在你身侧的有力大腿小幅度地发抖。被你的动作打断,他并没有坐到底,这会儿那粗大的东西也只是进去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