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另一只手也攀上来,像玩弄妓女的胸部一样整个张开握住他另一侧胸。他胸部的肌肉紧张得完全绷紧了,玩起来硬硬的,你索性用两指夹住那粒涨硬的小巧奶头,用指缝摩擦着将它往外拉扯,再用硬硬的指甲顶着把它按进乳晕里去。
斯多姆跪在你身侧的腿抖得更厉害了,他应该是想快点把那根假鸡巴完全纳入身体里的,像执行命令的机器一样尽快完成你的要求。但被这样刺激着,他当然没法在被你玩着奶的时候一丝不苟地在你的假鸡巴上操自己。因此,他仍旧保持着刚纳入假阴茎头部的姿势,尽可能稳着身体忍受着你的玩弄。
但他不可能猜到你在想什么。
你在想,他发抖的样子,也真好看。
如果哆嗦得再厉害些,身体发软到支撑不住只能无力地跪在你身上,就更好看了——
你掐住他的腰侧,猛地向上一顶。
“等下——”
话未说完便化作一声闷哼,他整个身体果然都因这突然的一顶软了下来,松垮地坐在你身上,偏偏又要很是勉强地撑着墙快速支撑起来,小心着不敢压着你的肚子。
“要怎么做,你说,我来。”斯多姆的喘息声有点急促,他的双手撑在你脑袋上方的床靠上,因为突然被顶得太深,修长的脖颈微垂着,让你想到被驯服的兽。
你只觉一呼一吸间的空气都热了起来,紧掐着他腰身的手兴奋到陷进他绷紧的腰腹,一边用顶进最深处的阳具厮磨着他的体内,一边故意向他被玩到肿胀的乳尖吹气:
“我说什么你都做?”
愚蠢,太愚蠢了,简直蠢到可爱的地步。男人都是这样蠢的吗?以为你肚子里有他的孩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连斯多姆也不能幸免。
等他知道这个孩子根本是一个为戏耍编造的谎言时,这张总是云淡风轻的脸上又该是什么表情呢?
……一定非常精彩吧!
男人没再说话,他的颈仍旧垂着,在锁链的沉闷撞击声里乖顺到像种走投无路的默认。
他会愿意的,他当然会愿意。这可是一个孩子,这可是最尊贵的王施舍的血脉,这可是一只下贱肮脏的魅魔不配拥有的子嗣!
你咽下唾沫,松开掐住他腰的手,顺着尾椎一路滑到连接处。你用手指绕着柱身插入的地方打转,好像在找着合适的时机,想将手指一并挤进那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地方去似的。
你碰一下,那儿就会缩一下,像因为害怕被强行插入而抗拒着。可你看他的时候,他的睫毛只是一颤不颤垂着,似乎你即使真这么干了,他也不会有半点抵抗或不满。
“太慢了”,你又吞了口唾沫,仰起头啃咬他的喉结,“插到底,快一点,别让我等得急了。”
他的喉结在你唇舌间滚动了一下,然后他竟真按你要求的那样,扶着墙努力支起腰,再完全压下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的地方。精瘦有力的腰腹隐约能看到每次起伏时被顶出的轮廓,随着抬腰的动作缓缓平整,又在下一次被插入时微微形变鼓起,真像个犯了性瘾的婊子。
你着了魔一般盯着他淫纹鲜艳的下腹,你想,真是太不公平了。
凭什么他不是个女人?
凭什么你没有能射在他里面的器官?
凭什么你不能把他操到给你生孩子?
你甚至恶毒地想,为什么都将他改造成魅魔了,却不给他安上阴户和子宫?可惜[造物之手]没了踪影,不然你一定把他抓来,给斯多姆安上女人才有的子宫,让他来给你生孩子。
斯多姆要是知道你脑子里现在的想法,恐怕没法这样冷静地坐在你身上扭腰了吧。他一定会想跑,会骂你疯了,更可能会想杀了你。
那就把他的腿砍掉吧。
虽然他现在也很乖顺,但没了腿,他一定会更听话的。
他会很乖的在你操进他子宫时蜷缩起来,发白的手指死死推在你胸口,断面整齐的腿根努力夹着你的腰,总是凌厉的绿眼睛霎动着,在被灌满时激动到落下泪来。
这样结实漂亮的腰腹,为孕育你的种子而臃肿起来,该是什么模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腹部一天天隆起,又会是什么表情?如果在那时候操他,操到子宫口,他会是什么反应?
会哭吗?还是会大骂你疯子呢?
热汗一滴接一滴地从你额角往下滑,你仰头看着他的影子,像沙漠里渴水的旅人仰望海市蜃楼里的唯一一片绿洲,然后,你另一只扶着他腰的手也滑了下去,你说:
“我不是让你快一点?”
当然是快不了的。
你知道这已经是他所能支撑的最大限度了,他撑在你脑袋两侧的手臂都在发抖。甚至你知道他动作已经很快了,粗大带有弧度的假阴茎上,粗粝的凸起颗粒每一次贯穿柔软的内部,你扶在他腰上的手都能感受到这具躯体轻微的痉挛,尽管如此还是遵从着你的要求,一次又一次尽快用发软的腿将身体撑起来,再完全将那根饱含恶意的东西纳入身体里。
可你本就是故意的。
你不过是在找个借口,你们都心知肚明的借口。
“斯多姆,我不是让你快一点,你没听到吗?”
滑下的手猛地扬起,扇在饱满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巴掌声。他果然又僵了,但你猜他应该已经习惯——毕竟你经常这么做,你热爱这种同时具有性与侮辱意味的动作,就像大人惩罚不听话的孩童一样去扇他屁股。
两瓣结实的臀肉被女人纤细的手揉掐着往两边掰,你挺腰狠狠往里面撞去,好像把那当成能让他怀孕的地方。看似只是发泄般蛮干,但你知道每一下其实都撞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只要位置对了,只是磨几下托西纳也会尖叫着扭着腰想逃。
斯多姆的身体痉挛得更明显了,他不可能逃,也逃不掉,连叫出声求饶对他而言都像是种奢侈品。你知道他有感觉,或者不如说,根本是快要受不了了,他一直撑在你脑袋上方的手臂臂弯抽搐般弯折了好几次,原本因为体力不支急促喘息而张开的唇死死咬着,好像只凭着最后一口气撑着床头不让自己倒下去。
原本是用手掌撑着的,后来手掌也撑不住了,只能用小臂贴在床头撑着身体,像在玻璃盒子里挣扎的、注定要被做成标本的漂亮动物。可他整截小臂都压在床头了,身体依旧支不稳,你顶一下就会晃动一下,你故意碾在那儿来回磨,他就抖得像被干到腿都合不拢的妓女一样。
就算这样,他居然还是和你保持着距离,被掰着屁股撞得狠了,脑袋一晃一晃的,强撑着也没有靠在你身上的意思。
“哈……别……”
你拽着他猛地整根顶入,他终于扬起脖子短而急地喘了一声,有温热的体液一股一股溅在你的小腹上。明明被这样羞辱着、玩弄着,却依旧不得不到达高潮,你的兴奋有增无减,故意用小腹去磨蹭挺立的前端,讥讽道:
“这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