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艾瑟的在服侍她洗澡时的行动很够贴心,可是亚夜仍然没有预料到魔族跟地精的体型差要让她跪在地上,才能够让那只矮小的地精能够抚摸到她的身体。
而且每当艾瑟清洗起她身体的敏感部位时,他那些不灵活又粗糙的指尖总要在乳房下缘或是大腿隙缝间来回撩拨好一些时间。
因为这个亚夜没有预料到的小小误差,让她洗澡的时间不知不觉又被延长了一些。
直至某次胡莱忽然回家——当时她还在享受艾瑟的清洗侍奉——亚夜也不会发现原来地精替魔族洗澡需要用上接近三小时以上。
要不是看在艾瑟每次都会对她露出闪亮亮的诚恳眼神,以及替她更夜梳洗时手脚都活动得很努力,亚夜早就把这该死的笨地精给扫出家门了。
久而久之,亚夜已经很习惯在生活上依赖艾瑟替她进行一切打理。
不管是衣食住行,她根本不用自己动手,那只地精就会赶过来服侍她。
也许是自己的要求往往都很随性很突然,亚夜发现艾瑟偶尔会衣杉不整地赶到自己跟前来,执行她的命令。
有一次她甚至看到艾瑟忘了穿回裤子——占计应该是在厕所——挺着那根连牛头人都可能比不上,又大又硬又臭的巨大肉棒站在自己面前。
当时亚夜差点就对眼前的地精施放黑暗魔法,可是仔细想想她最后也没有动手,只是狠狠的揉弄了艾瑟的肉棒好几下,以示严惩。
又热又稠的腥臭触感让她恍神了好一会。
然而,让她生气的并不是艾瑟在自己面前衣杉不整,而是对自己生气;亚夜没想到的是,她这个当主人的居然还未能够满足一只地精的欲望。
她单是看到那根挺个半天高的肉棒就能够肯定这一点了。
亚夜深深理解到,那根彷佛久久未有品尝雌性的淫邪肉棒,到底是如何期待可以侵犯高高在上的女主人,用粗重有力的抽送奸淫高贵女魔族的阴道。
她然后就想到那根地精的大肉棒会以强壮的龟头撑开幼嫩柔弱的子宫口,然后用大量浓厚的精液将阴道跟其最深处都填到饱满。
最后,艾瑟的肉棒就会把那个生育皇族血脉的宝贵子宫当成储存雄汁的下贱肉囊一样私占,最后将她的身心据为己有。
那份彷佛实质出现的感觉让亚夜不自觉的抖了抖身子。
也不太知道自己到底为甚么会联想到那么具体的东西,亚夜很快就放下了那份小小的疑惑;反正不是重要的事情,她也没有心思记住。
来自艾瑟肉棒的臭味,让亚夜知道自己还没有尽主人的责任。
在某个晚上,亚夜终於下定决心让那只地精奴隶替自己进行最后一种服侍。
侍寝。
窗外的白夜双月倒映着月光照入亚夜的寝室,也照在身无寸缕的亚夜身上。
正好胡莱也已经离开魔界良久,她也刚好需要一些房事之间的滋润让自然保持女性的风华;虽然想法有些怪离,可是反思过后也没有感到太奇怪的亚夜很快便把这个疑问忘记。
而当那只地精脱光衣物露出大肉棒爬上床时,她早就把那个小小的问题给抛诸脑后了。
当艾瑟抚摸她的身体时,那双手的动作好像已经作了千百次一样,对亚夜身体哪个地方敏感非常熟悉,甚至使她感到自己彷佛被服侍洗澡似的,只管闭起眼睛尽情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