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场搏斗,她虽然总是能夺了敌人的性命,摘得头筹,但由于是赤手空拳的缠斗,总免不了被人揍上几拳,抓破皮肤。
因此,她从头到脚,已是伤痕累累,左边一块青,右边一块红,早就不复当年天下兵马大元帅的神采了。
穆桂英像是被人刚从jing液池里捞起来的一般,浑身上下俱是黏了一层厚厚的白浆,就连头发和睫毛,也是被浸得一绺一绺,紧紧地贴着。
经过如此一番折腾,穆桂英似乎变得更加难受了,她忽然深吸了一口气,胸部高高地鼓了起来,让她胸前的两个肉球看起来更加挺拔。
也许,她全身也只有胸口的乳^房看上去还算完整。
「唔……」穆桂英忽然含煳地声音了一声,好像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反涌上来,嘴角顿时喷出一股散发着腥臭的浓浆来。
被强行灌到肚子里的jing液,在她的胃里过了一遍,胃液不仅没能将这些浓浆稀释,反而像发酵过了一般,散发着刺鼻的恶臭。
「穆姊姊,怎的让那些臭男人弄成这副模样了?嘻嘻,想必在几个月前,你誓师出征时,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吧?」陈夫人妖娆地说,但语气听起来却总让人觉得有些假惺惺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提过一桶早已准备好的清水,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绢帕来,浸到水里。
穆桂英吐了一些jing液出来,身体觉着舒服了些,但从喉口直到胃里,依然感觉滑腻腻的,由内而外散发出一阵恶心感觉。
「是你……」穆桂英看到陈夫人,感觉并没有觉得好一些,双眼依旧浑然无神。
自从被俘虏以来,陈夫人虽然没怎么恶待于她,但只要一想到陈夫人曾是混入宋军的奸细,昆仑关之失,也不可谓与她没有关系,穆桂英就打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厌恶来。
「看到是妹妹,难道让姊姊很失望吗?」陈夫人说着,把绢帕完全浸到了水桶里。
她微微侧着身,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来,拔掉瓶塞,趁着对方不注意,倒了一些油状液体进去。
在被她不停搅动的水波里,那些油状液体很快就融入进去,与水波浑然一色,绝无半点异常。
陈夫人把绢帕在水桶里洗了一遍,又捞了起来,不及绞干,带水夹浆,擦到穆桂英的身上,道:「还是妹妹来替你把身子清理清理干净吧,若是这副样子见人,恐怕又会遭到嘲笑!」见人?穆桂英不由地一愣。
就在不到一顿饭的工夫前,围在铁笼前那么多僮民,都看着她的赤身裸体,难道不能算作人?不过,穆桂英此时有气无力,也无暇多想,只能由着陈夫人清洗。
陈夫人似乎很是贴心,水桶里的清水都是温的,流到身体上,既不刺骨,也不滚烫,很是舒适。
一块块浓厚的污迹被洗了下来,露出里面青红色的皮囊。
不得不承认,在褪去了耻辱的尘污后,穆桂英依然美得能令人心惊。
完全松弛下来的肌肉,长在她的身体上,看起来无比饱满,四十多岁的肌肤上,竟然不见一丝皱褶。
陈夫人仔仔细细地把穆桂英上上下下都擦了一遍,又从木桶里拿起一个木瓢来,舀了一瓢清水,送到她的嘴边,软声细语地道:「来,再漱漱口!」穆桂英被陈夫人扶了起来,背后垫上了枕头,这才勉强支起了脑袋,吞了一口清水下去,含在嘴里漱了漱,又吐了出来。
想当初,穆桂英身受重伤,被隐匿在黑松寨的陈曙救下,由陈夫人负责为其疗伤。
那时的穆桂英可比现在的状况好不了多少,但被一个人如此抚摸打理,还是觉得羞愧不已。
才过了短短几个月的工夫,穆桂英已经不知被多少人摸过,此时陈夫人重新像那次一般,为她洗漱,穆桂英竟已变得麻木,毫无知觉。
漱了口,穆桂英重新躺下。
陈夫人又洗了洗手绢,轻轻地绞干,缠在自己的手指上,忽然朝着穆桂英的阴户里捅了进去。
「唔……」穆桂英顿时一阵紧张,瞪着陈夫人道,「你,你这是要做什么?」陈夫人道:「姊姊,你的Xiao穴留了那么多男人的jing液在里头,难道你不觉得脏么?」「你……」被陈夫人这么一说,穆桂英毫无反驳的道理,甚至还感觉自己已是下贱到了极点。
「你别怕,妹妹替你把里头的赃物拭去,就会住手!」陈夫人说着,手指便用力地在穆桂英的肉洞里抠挖起来。
「啊!你,你轻些……」穆桂英已是默认了陈夫人的动作,但被她如此使劲地一抠,顿时感觉又痛又胀,很是难忍,禁不住地大叫起来。
穆桂英的身体虽然仍保持着活力和弹性,但前后两个肉洞都已被僮人玩弄得松垮垮的,陈夫人只消二指轻轻一撑,便能在她的两腿之间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来,就连里头潮湿蠕动的嫩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呃……好痛!」一整个晚上,穆桂英也不知被多少Y具捅进过这两个肉洞内,里里外外都脆弱得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崩裂,让陈夫人如此一撑,更是疼得满头大汗。
陈夫人在她的身体里掏出许多jing液来,几乎把穆桂英身下的那床黑乎乎的毯子都沾个湿透,这才算勉强清洗干净。
可是,她掏完了前头,又开始掏后头。
穆桂英的肛门和阴户的状况如出一辙,也是又红又肿,松垮得就像一块已经被宰杀多日,挂在吊钩上的猪肉,既冰冷,又僵硬。
陈夫人撑开穆桂英肛门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双手把毯子抓得死死的,几乎撕裂。
过了许久,陈夫人终于把穆桂英身里身外都清掏了一遍,那用来被她清洗手绢的木桶里,清水竟也变得浑浊里来,就像暴雨过后,从江面上翻腾起来的泥泞。
她把木桶往旁边一移,竟然动手解起了自己的甲胄和战袍。
不一会儿,陈夫人也成了赤裸裸的一具肉体,立在灯光下,比起无精打采的穆桂英来,更加有神。
她竟然不顾被褥上的脏水,屈身在穆桂英身旁躺了下来,一手摸住了她高耸的乳^房,另一只手却有伸到了她的双腿中间,指尖插到了肉洞里去。
「啊……」穆桂英同时感受到乳^房的挤压和阴部的扩撑,禁不住轻轻叫了出来。
被轮-.奸-后的身体,到处酸痛不已,可是被陈夫人如此一揉,竟在疼痛中,又升起一阵快感来。
「你……干什么?」穆桂英耻于自己在精疲力竭的时候,还会有冲动的欲望,而且还是被一个挑逗。
「姊姊难道忘了你我当初的……恩爱了么?」陈夫人把脸凑到穆桂英的脖子边,轻轻地吹着气,细声道,「那时,姊姊的身体可是欲求不满的哦……」「你,你别说了……」穆桂英摇着头。
当初在黑松寨里,前途末卜,后面追兵又步步紧逼,穆桂英朝不保夕。
在无尽的混乱中,她竟和陈夫人发生了禁忌之事。
后来当她得知陈夫人的身份之后,才知道她身为大南国奸细,要竭尽所能地让她这位大元帅现出丑态,更是羞耻得不敢多想。
「姊姊,不瞒你说,放在妹妹在为你清洗身子的时候,已经在水里掺进了春药。
你浑身上下都让我擦了一遍,想必这药性也该发作吧!」陈夫人道。
「你,你怎么可以……」穆桂英又惊又怕,却怎么也推不开陈夫人。
陈夫人继续玩弄着穆桂英的乳^房和私处,果然没过多久,穆桂英发现自己身体上的痛觉在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却是阵阵酥麻的滋味。
「看来,姊姊的身子一点都没变啊!不,是变得更加敏感了,妹妹还没怎么使劲,你看,你的下面就已经湿了!亏得妹妹方才为你清理地这么辛苦,这会儿又变得滑腻腻的了!」陈夫人说着,手上慢慢加重了力道,掌根使劲地推动着穆桂英的乳^房,由下而上,又由上而下。
「啊……」穆桂英呻吟起来,四肢一下子变得僵硬。
她虽然明白这又是陈夫人对她的另一场羞辱,但还是情不自禁,把身心都投入进去。
「你这个样子,想必酋长一定会十分欢喜的!」陈夫人忽然道。
「啊?你,你说什么?」穆桂英尽管十分不愿,但抵不住身体的背叛,正打算在苦中偷欢,和陈夫人来一场颠鸾倒凤的鱼水之欢。
不料,她的一句话就像惊雷,打破了她的美梦,让她大惊失色。
「哈哈哈!没错,老夫在此已经等了元帅许久!」厢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了,满头灰发,却身材高大,精神矍铄的侬夏卿正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