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面上一贯的微笑没有了,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像只绷紧神经,浑身警惕的猫。
在他走向她的这点距离,大雨倾盆而下,将两人里里外外淋了个精光。
林风后知后觉地撑起伞,罩在两人的头顶上。
他搂着莫星予,低声说:“下这么大雨,你去哪里了?”
“就闲逛了一圈。”
雨水落在地面上,溅起了小小的水花。
“下次出去请和我说一声,我会担心的。”
莫星予旋即明白过来,因着她之前不辞而别的经历,林风这次又担心她会不明不白的消失。
这次她倒是心思单纯,没有从脑海里喷涌出这种想法,但若是这个想法生出来,她这次真会这样做吗?
莫星予摇头,将这个想法甩出去。
老旧楼道里回荡着两人时不时重迭的脚步声,林风指纹开门,将灯光按亮,沉默地坐下来。
莫星予从浴室里拿出浴巾递给他,男人黑亮的长发海藻一般垂落下来,在地板上落下晶亮的水珠,映射着白炽灯苍白的光泽。
见他没有接,莫星予只得自己帮他擦干头发。
“你这样怎么能行呢?会感冒的,就算等下洗澡也不行。”
等到他的头发不再滴水,莫星予忽然被一阵大力拽得坐在椅子上,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衬衫的扣子被一粒粒解开,露出粉色的蕾丝胸衣,那阵雨来得又急又烈,她的胸衣里面是海绵,已经吸饱了雨水,沉沉地坠在身上。
林风在她的注视下,将她胸衣的扣子解开,挂在一旁的玄关挂钩上,随后用毛巾从锁骨擦拭到肚脐眼,再一路打着旋儿在双峰之间环绕。
他这样触摸,却迟迟不落在莫星予的红蕊之上。
莫星予下半身不好受,圆筒裙子粘在她的臀部,她怀疑现在她坐的这张凳子面上都是水,也没有其他的心思,急忙要推开他。
林风倒是犟起来,强硬地搂着她,一口咬住她左边的乳^尖,用牙齿研磨着往外面拉扯。
莫星予闷哼一声,锲而不舍地推他:“我身上黏糊糊,你让我去洗澡。”
她已经是狼入虎口,男人自然是不愿意放开,将她揽住压在门板上,去把她下半身已然湿透的圆通裙拉链拉开。
“你不穿安全裤。”
林风一眼就发现了端倪。
“这裙子自带的,你看它里面有夹层。”
林风根本不听她解释,将手指戳进已然湿润的洞穴中,缓缓进出。
莫星予仰头眯起眼睛。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莫星予忽然意识到他们离门外只有一层门板的距离。虽然这个门厚重,安全系数又挺高,但不清楚隔音效果如何,想到自己门内的声音可能会被外面听了去,慌得把男人的手夹得更紧了。
林风知道她在想什么,逗弄她:“姐姐,你再这样,我就把门开着。”
莫星予怕他发疯,只得把腿松开,让他手伸进去,温热的液体落在手上,林风让她看,莫星予扭过头去不看他,引得男人更加兴奋。
“喜欢被人看?”
他作势要把门打开。
莫星予摇头,抱住他的腰。
林风只是惩罚她不告而别,不是真想要这样,身下的涨意已经到达疼痛的范畴,他强忍着用浴巾把她的身体裹好。
“你去洗澡吧,淋雨之后吹空调容易感冒。”
两人正这样说着,忽然有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林风按了免提按钮,略带沙哑的女人声线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林风吗?或者是莫星予,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我知道你们住在一起,我要去其他国家了,十年之内都不会回来,我想见林风一面,有事情要谈,时间地点想必周师师已经告知。”
她没有说任何其他无关话语,只是通知完以后就把电话挂了。
室内一片寂静,莫星予低头看着林风,他刚才翘起来的rou棒已经完全耷拉下去。
她明明不想做,这种情况下倒是失落起来,找出替换的衣服,推门进了浴室。
林风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像只认人的雏鸟,卡着门不让她关上。
“其实我可以不去的。”
莫星予深吸一口气:“你是小孩吗?还要看家长的脸色做事。”
她虽然这样说着,但心里明白,见与不见,林风大概率选择的是她,只是两人之间的隔阂是否会因此变得更大。
“我见她,只是把所有的事情了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