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钗见为此小事闹得这般,到没意思了,又怕他们兄弟伤了和气,便一直出言劝和。
贾环对宝玉的话倒不以为意,却是对处处维护自己的宝钗心生感激。
贾环自幼便是赵姨娘这生母所教养,深受其影响,时时以为众人因他庶出而轻怠他,如今宝钗视他与宝玉并无分别,顿觉比之自己亲姐更好。
闹了这一出后,贾环也不好意思逗留,只得起身告退,宝钗便让香菱相送,出了屋子还隐约听到宝钗在替自己说话,更是感动不已,心下已将宝钗当作世上最好之人。
见贾环走了,莺儿自是高兴,笑着请宝玉落座,之后便出去沏茶。
屋内只剩宝钗宝玉二人,上次独处所发生之事还历历在目,一时气氛略显局促,还是宝玉先说话,只听他问道:「我听闻午后有人送来帖子,是请姨妈去赴会的?」宝钗笑道:「是内务府那边的例会,我哥哥虽开始接手族中事务,到底年轻不服重,所以还是由妈亲自去一趟才是」宝玉点头道:「倒是辛苦姨妈了!对了,今儿太太整理屋子,找到年轻时的一些首饰,觉得白放着可惜了,便命我拿来送与姐姐妹妹们」说毕,拿出木匣摆于桌上。
宝钗一看匣内各式首饰
,便知不俗。
忙回道:「这么名贵的东西,想必是姨妈珍重之物,我怎好收下」宝玉笑道:「确是太太珍重之物,说来也与宝姐姐有关,这是太太的祖父,你我的外曾祖父送的。
到底也算是与姐姐有些渊源,太太还说东西再好,不用岂不糟蹋了,不如众姐妹各选一支,既可当做嫁妆又作传承,岂不更好!」宝钗一听嫁妆二字,圆圆的小脸儿不经红了,娇羞妩媚之姿更叫宝玉看得呆住,直至宝钗叫他方才回过神来,才又说道:「再说众姐妹都得了,偏宝姐姐你不要,倒显得隔色了,日后在一处顽岂不没趣!」宝钗这才笑道:「却如宝兄弟说的,即是姨妈的心意,那我就谢过姨妈了」宝玉见宝钗不在推辞,心下一喜,便取出其中一支双股金钗,说道:「我看这支最适合宝姐姐」那钗杆上四朵累丝牡丹花,铺陈出三四层花瓣来,钗顶更有一朵正蓬勃怒放,枝叶伸展披垂与花朵相间,层次丰富、生意盎然,每朵花蕊处还有四颗红白相间的宝石,以锤鍱、累丝、镶嵌等技法制作而成,真真富贵至极!宝钗皱眉道:「会不会太过华丽招摇了!」宝玉笑道:「里面都是簪,唯有这支『双宝錾花嵌玉牡丹钗』,既合了宝姐姐的芳名,也独有这牡丹花才配姐姐,若姐姐不要,只怕天底下便无人配戴它了」宝钗听宝玉如此夸赞,一时不好意思,便转身不言语了,宝玉忙上前一步说道:「姐姐就信小弟这一会,我与姐姐插上,保管绝配!」宝玉不待宝钗答应,便从身后扶住香肩,想将金钗插入宝钗挽起的发髻上,只是这一靠近便闻见上次那股香甜之气!又见宝钗那雪白的脖颈,不自觉便凑上去细嗅起来,扶在肩头的手更鬼使神差向腰身探去。
若只是为自己戴上金钗,宝钗还可接受,但接下来的举动却太过放肆,上次已吃过大亏,此刻便将身子往后一退,即叫宝玉搂了个空,顺带更狠狠踩了他一脚。
冷不防挨了这一下,疼得宝玉退后一步,宝钗也借此避开,就在此刻香菱掀起门帘,进来的却是薛姨妈,随后才是端着茶的莺儿。
宝玉一面给薛姨妈请安,一面庆幸没有疼得叫出声来,否则还不知要作何解释。
薛姨妈落座后见桌上摆着的木盒不由一愣,宝玉忙解释了缘由,之后又道:「我已为宝姐姐选好一支,正要为姐姐戴上,不想闻到宝姐姐身上的香气,一时唐突冒犯了姐姐,还请姨妈为侄儿说和说和!」薛姨妈听完此话,说道:「好呀!我的儿连你姐姐也敢欺负了,看我不告诉你娘,让她好好罚你!」说罢又给宝玉使眼色,宝玉会意,忙上前拉着薛姨妈央告道:「好姨妈,你是最疼侄儿的,便绕过这一遭,可千万别告诉太太!」宝钗见此情形只得说道:「是女儿一时大惊小怪,不过是误会罢了」薛姨妈看了看宝钗,又瞧宝玉,这才笑道:「我的儿,若非你姐姐宽宏大量,定不饶你,好好为你姐姐将钗戴上」宝玉先是给宝钗躬身行礼以示感谢,才正正经经为宝钗将金钗戴好!却说另一边贾环已回到自家院子,进屋见自己母亲与一妇人坐在炕上说话,那妇人贾环倒是见过几面,听旁人说是哪个厨子的婆娘,样貌虽及不上自己母亲,倒也有几分姿色,偏那眼睛生得特别,每每四目相对便脸红心跳。
赵姨娘也瞧见贾环,便问:「又是那里垫了踹窝来了?」一问不答,再问时,贾环才说:「同宝姐姐顽的,莺儿欺负我,赖我的钱,宝玉哥哥撵我来了」赵姨娘啐道:「谁叫你上高台盘去了?下流没脸的东西!那里顽不得?谁叫你跑了去讨没意思!」正在此时,忙活半日将一应事务料理妥当的王熙凤路过此处,在廊外便听见屋内说话,先时并不打算理会,只想赶紧家去,早晨被贾宝玉按得情欲躁动,弄湿的亵裤此刻以干结,穿在身上难受至极!却又听赵姨娘后面的话说得越发煳涂,便在屋外说道:「大正月又怎么了?环兄弟小孩子家,一半点儿错了,你只教导他,说这些淡话作什么!凭他怎么去,还有太太老爷管他呢,你就大口啐他!他现是主子,不好了,横竖有教导他的人,与你什么相干!环兄弟,出来,跟我顽去」贾环素日怕凤姐比怕王夫人更甚,听见叫他,忙唯唯的出来。
赵姨娘也不敢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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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向贾环道:「你也是个没气性的!时常说给你:要吃,要喝,要顽,要笑,只爱同那一个姐姐妹妹哥哥嫂子顽,就同那个顽。
你不听我的话,反叫这些人教的歪心邪意,狐媚子霸道的。
自己不尊重,要往下流走,安着坏心,还只管怨人家偏心。
输了几个钱?就这么个样儿!」贾环见问,只得诺诺的回说:「输了一二百」凤姐道:「亏你还是爷,输了一二百钱就这样!」回头叫丰儿去取一吊钱来,才又说道:「你明儿再这么下流狐媚子,我先打了你,打发人告诉学里,皮不揭了
你的!为你这个不尊重,恨的你哥哥牙根痒痒,不是我拦着,窝心脚把你的肠子窝出来了」说罢,吩咐把贾环送到后院与姑娘们顽去。
赵姨娘在屋里听着,气得横眉竖眼,却是一句狠话也不敢回,待王熙凤走远了,才敢小声咒骂道:「不知几时老天开眼,收了这夜叉!」那妇人也附和道:「我说姨奶奶你也是长辈,怎叫她这般欺负」赵姨娘没好气的说:「她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哪里惹得起!」那妇人又道:「听闻老爷最宠奶奶你,何不让老爷……」赵姨娘却道:「老爷不惯俗务,内院的事更是从不过问」那妇人拉着赵姨娘细声道:「我的奶奶欸,这男人若是被服侍舒服了,还有不对你言听计从的,老爷夜夜在奶奶院里留宿,机会不多的是!还是说奶奶手段不……」赵姨娘见她小瞧自己,不等说完,便骂道:「老娘睡男人时,你这娼妇只怕连男人吊子都末见过,敢说老娘手段不行,你也不打听打听,新进的通房丫头那个不是我调教出来的」那妇人眼珠一转,陪笑道:「我哪敢小瞧奶奶,这不过给奶奶筹划筹划,奶奶既有好手段,自然知晓如何行事,怪我多嘴多舌了」赵姨娘表面得意,其实却是有苦自知,她何尝不想通过伺候贾政为自己与贾环讨些好处,只是其中原由不便与外人说。
一时无事,至掌灯时分。
贾宝玉在『梨香院』用过晚膳才回贾府内院,见过贾母后又去黛玉房里,闲话片刻方才回了『降云轩』。
屋内晴雯坐在熏笼旁发呆,袭人麝月一边缠线一边闲谈。
见贾宝玉回来了,忙上前服侍。
宝玉见晴雯仍呆坐在那,便向二女使了使眼色,二女笑着摇头。
待到为宝玉换好衣裳,麝月才笑道:「二爷都回来了,你还在那坐着,也不动动」晴雯这才回过神来,打量宝玉一番,说道:「你们都服侍妥当了,还要我作甚?好容易坐暖和些,别来闹我」麝月还要说话,宝玉却道:「不碍事,你们各做各的吧」说毕,宝玉便拉着袭人进到里屋,问道:「好姐姐上午说的事可还记得」袭人闻言,略一愣,便红着脸道:「猴急什么,平日里别的正事不见你这般上心。
我还巴不得快些教会麝月那妮子,省的你来缠我」宝玉将袭人搂入怀中,在耳边细语道:「我的心事姐姐难道还不知,这辈子都休想丢开我」袭人耳孔一痒,心里却是一甜,略微挣扎两下才道:「这事不便人前提及,待到僻静时才便宜,在说又不是儿戏,纵是教她,没个十天半个月哪里学得会」宝玉急道:「要这么久?」袭人也面露难色得说道:「若只是口头教导,云里雾里,只怕还需更多时日」宝玉闻得此言,反倒豁然开朗,只听他笑道:「俗话说实践出真章,我与姐姐云雨之时便让麝月在旁观摩,换麝月时,姐姐则在一旁指导,如此这般不必那样费时,麝月便可得姐姐真传」袭人听完这一席话,脑中已经勾勒出那yin靡的画面,羞得满面通红,从宝玉怀中挣脱出来,娇嗔道:「亏你想得出来,偏生这种事上,就是鬼主意多」宝玉本以为袭人不会答应,却听她言语里末有拒绝之意,试探道:「好姐姐,你意下如何?」在这男女床笫之事上,袭人不似平儿那般放得开,但作为通房丫头的职责已根植心中,他日主人大婚之日,服侍主人主母行房自不必说,若主母因初夜害羞紧张久久不能动情,避免主人蛮干伤了主母,便要用床技挑逗主母情欲,方便主人插入,不止如此,在其交欢时免不得挑逗双方以助兴,若主母不耐久战,更要献身为主人出火。
故此袭人并不排斥与其他女子同床,便不如此,也经不得宝玉软言央求,只是羞于启齿,便道:「你当别人也同我似的,上辈子欠你,麝月那丫头可末必会答应」宝玉闻言抱起袭人转了两圈,兴奋的说道:「这便说定了,麝月若肯,到时姐姐可不许耍赖!得言传身教才可」接下来便如往日一般,宝玉看书,众女子在旁侯着,为他修剪烛花,或是研墨沏茶。
待到夜渐深了,宝玉才合上书卷,舒展了一下筋骨,麝月便唤来小丫头端来热水,待三女服侍宝玉梳洗完毕。
宝玉道:「袭人姐姐病才康复,咱是如昨夜一般?还是换一换?」说罢,看向晴雯麝月。
此言一出,三女反应各不相同,正在铺床的袭人手上不停,却慢了几分,留意这边的举动。
为宝玉宽衣的晴雯更是一时愣在原地。
反倒是麝月虽羞得满脸通红,却说道:「还是如昨夜那样我来吧!」然后似笑非笑的看向晴雯,问道:「又或者晴雯姐想通了,今夜换你来?」本来晴雯见麝月主动应下心中一松,随后又莫名生出股子酸意。
那料麝月紧跟着一问,吓得忙摆手说不!这反常之举引得其他三人皆看向她。
晴雯顿时又羞又气,两三下将宝玉外衣脱下,随手丢在一旁的架上,离开
时还不忘瞪麝月一眼,麝月则回敬她一个鬼脸。
铺好床被的袭人见了,笑道:「你这妮子非去惹她!」麝月也笑道:「谁让她总是言不由衷」袭人则道:「你也这妮子也别得意,今夜有你哭的时候」说罢,自去梳洗,留下一脸不解的麝月。
之后如同昨夜,麝月梳洗妥当钻入被窝,便被宝玉从身后抱住,麝月身子一颤,随后察觉宝玉竟是赤身裸体,只得软软的靠在宝玉怀里,可是过了半晌也末见有别的举动,麝月不知何故,却也不敢动分毫。
又过了良久,麝月心内暗想莫非自己会错意,宝玉并非是要做那事,而自己这般主动,倒像上赶着求欢似的,想到此处麝月羞得恨不能拿绳子勒死自己。
正在羞愤之时,忽觉宝玉的手开始轻抚自己的身子,耳边更传来温柔的声音:「好麝月,可是等急了?」登时又羞又喜,只不好意思答话,装作睡着不言语,任他为所欲为。
麝月只觉宝玉的手在慢慢游走,随后便探入自己寝衣内,肌肤上传来手指滑过的酥麻感,一直痒入心间,不由得轻咬下唇,免得发出声来。
不多时胸部传来被揉捏的快感,小巧的奶子已被宝玉握着把玩,还用手指不停的拨弄乳^头,只是每弄一下,不自觉的跟着轻颤一下,反复几次后便知是宝玉故意作弄,侧身回眸表示不依。
还末开口便被吻住双唇,灵活的舌头更钻入口中,只得笨拙的迎合,唇舌纠缠良久,麝月只觉喘不上气,发出阵阵鼻音,头晕目眩身子愈发软了。
过了片刻,四唇分开,麝月急促喘息着,宝玉一只手把玩那对嫩乳^,用手指捻弄早已挺立的奶头,心下想道:「麝月身材娇小,奶子虽不大,但颇有弹性,手感极佳,只可惜此刻姿势不便,不然定要含入口中品尝一番」另一只手则顺着小腹探入亵裤内,穿过那芳草萋萋之地,便摸到了两片温软的肉唇,柔软滑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宝玉爱抚一阵后,弄的玉蚌ai液横流,随后又寻到那肉珠儿,只是轻轻揉捏了一下,麝月终于忍不住嘤的一声呻吟出来!宝玉笑道:「麝月,怎湿成这样了?」麝月羞得哼一声,道:「明知故问,还不都是二爷害的!」宝玉又道:「既如此,我来替你堵上!」说罢,手指慢慢探入窄紧的阴门里,发现外物入侵,Xiao穴内的媚肉便将其牢牢裹住,宝玉则不在深入改为抠挖,麝月昨儿才破身,那经得起宝玉这等戏花高手的挑逗,一根手指轻抠按揉,已将她弄得娇喘不已,随后又加一根,咕唧一声,两指插入肉屄内慢捻复挑,这下麝月终于忍耐不住,忙用嘴咬住被子,以免浪叫出来,身子却随着指间拨弄,不住的疯狂扭动。
宝玉见此,手上的动作又快了几分,咕叽的水声伴随着嗯嗯呜咽声,麝月忽的娇躯一震,用力抓住宝玉的手,并紧双腿,口中的声音噶然遏制,就这样泄了身子。
看着怀中轻微失神的麝月,宝玉轻柔的将她衣物脱去,顺手丢到床外,今夜宝玉可是有着一番计划,还需麝月保存好体力,于是在她娇躯上轻抚,舒缓高潮后的疲惫感,更将体内气流顺着抚过的穴位引入麝月体内,继续挑逗她的情欲。
高潮之后的身子极其敏感,被心爱男子这般温柔抚摸每一寸肌肤,从脸颊到脖颈,再从乳^首到纤腰,最后从小腹而下一直到大腿。
麝月心中欲火不降反升,愈发躁动起来。
尤其是在pi股上不停磨蹭之物,如烧红的铁棍,又粗,又长,又硬,弄得麝月芳心狂跳,身子渴望更大的满足。
之后那根rou棒顺着臀瓣滑入pi股沟中,凑到麝月的花径处,在Xiao穴外磨蹭,顶端的gui头掠过yīn蒂,刺激得麝月不停打颤,只盼这根宝贝能插进来,已解空虚之感。
宝玉却故意逗她,Ji巴只在门外磨来磨去,不肯入内一步,只弄得麝月秀眉紧锁,小脸潮红,娇喘之余臀儿更是不住扭动着。
麝月终是熬他不过,小声说道:「二爷,麝月好难受,别再逗人家了!」宝玉这才道:「好麝月,你想要怎样,倒是说出来,我才好帮你啊!」麝月已顾不得许多,忙回道:「求二爷像昨夜那般疼爱麝月吧!」宝玉也已硬了半日,与麝月温存这许久,早已欲火难耐,当下也不多言,将胀得通红的Ji巴抵在了娇嫩的Xiao穴口,猛得一挺,硕大的gui头便挤进屄穴之中。
「好疼!」麝月一声轻呼,宝玉忙停下动作,原来插入带来的并非乐趣,而是撕裂般的疼痛,好似昨夜破身那样。
麝月本就生得娇小,性器自然也小巧,即便早有准备,遇上宝玉的大家伙,还是难以消受,宝玉一直看着麝月,只见她紧闭了眼,额头上已渗出香汗来,眼角微带泪光,知她是强忍疼痛,便伏身在其唇上一吻,又在耳旁细声安慰。
待到麝月眉头渐渐舒缓,Xiao穴内包裹Ji巴的媚肉不再紧绷,才又试着继续深入,见她不似方才那般难捱,便挺动腰身慢慢抽cha,一盏茶的功夫后,便觉抽送逐渐顺畅,麝月的喘息也愈发急促起来。
宝玉这才问道:「麝月,可还疼?」麝月紧闭双目,轻轻摇头。
宝玉又问:「可还难受?
」麝月听罢,又轻轻点了点头。
宝玉见她不开口,由温柔缓慢的抽cha,改为或急或慢,或轻或重,变换百般花样的肏干,交合处更是发出噼噼啪啪撞击声,麝月则双手紧抓宝玉臂膀,死命忍耐,好让自己别叫出声来。
宝玉之后又扶住麝月纤腰,将Ji巴抵住花心,扭动腰身研磨,弄的麝月宛若触电,娇躯颤抖不已,随后才又继续抽送,只是每次浅进即止,绝不深入,麝月先时还情欲高涨,此刻销魂的快感骤减,顿觉Xiao穴内奇痒无比,最终还是抵不过难耐,只得小声央求道。
「二爷……在深些……里面……好……好痒……好难受……」见达到目的,宝玉猛的一挺Ji巴插入玉蚌深处,重重的撞在麝月柔嫩的花心上,麝月只觉整个小屄被塞得满满的,花心被撞的酥麻感更是无比受用,宝玉肏得越发卖力,次次深入,棍棍到底,还不忘垂手揉捏Xiao穴上那颗肉珠,在这双重夹击之下,莫说是麝月,便是擅风的月老手也得求饶,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从下身直冲头顶,麝月好似要疯狂了,略带哭腔的说道:「……别……别弄那里……会尿的……好深……又顶到了……求……求二爷了……别揉了……」宝玉只觉嫩穴内越来越热,ai液随着抽cha不断流出,麝月已是语无伦次,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便知她快要泄身,重新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最后的冲刺!麝月只得被动迎合,等待欢愉时刻的到来,当gui头又一次撞在花心之上。
麝月猛地一仰螓首,身子紧紧绷起,口中喊道:「……来……来了……」麝月酥胸不住起伏,急促的喘息着,脑内却是一片空白,如入云端,身子轻飘飘的,一动也不想动,过得一阵宝玉才凑到她耳边,一边轻咬耳珠,一边柔声道:「麝月,可还受用?」麝月触痒,含羞的嗯了一声!宝玉又道:「可是要歇息一会子?」麝月却道:「二爷继续吧,麝月受得住的,我听闻男女交合,男子不泄出来,对身子不好」宝玉打趣道:「麝月你不乖,竟还知晓这些!」麝月忙辩解道:「那些管事媳妇们闲暇无事总爱说这些,我不过听到一鳞半爪罢了」宝玉笑道:「其实让男子泄出来,还有别的方法!」说罢,便在麝月耳边细语起来。
这边风情月意,而此刻荣国府另一处院子里,也有一对主仆再行那风月之事,稍有不同的是,在床上赤身裸体缠绵的却是两名女子。
她们相互搂作一团,两具香馥柔滑的娇躯紧紧贴在一起,两对玉乳^相互挤压,四条玉腿纠缠厮磨。
二女还不忘拥吻,上面的女子更将身下女子的香舌纳入口中,缠绕吸吮好一阵才分开,下面的女子这才说道:「这下换平儿来服侍二奶奶吧」(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