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同寻常的温柔并非因为不忍,也算不上发自内心,它只是单纯源自于愧疚。
毕竟左霏自己也没想到,在这短短四十多鞭的时间里,她竟然失控了两次。
一次她记得。
是金斯痛苦强忍的生理反应为她带来的心理感觉过于畅快,所以她在一遍遍的抽打中渐渐失去了自制力。
一次她不记得。
那意外抽到金斯腰上去的一鞭在她的意识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当时抽下那一鞭的人并不是她自己一样,又仿佛她的记忆早已被谁凭空剥离,只有那条明显的鞭痕还提醒着她,失控这件事,的的确确真实地发生了。
即使没有明显表现出来,她也无法否认,当时心中的确有过慌乱的情绪。
她对自己不加克制时的破坏力有非常清晰的认知,知道那一鞭绝不会轻到哪里去,而且很可能已经超出了她原本估计的安全力度。
她觉得她稀烂的自制力和暴虐的发泄欲大概会搞砸这场你情我愿的游戏。但金斯却并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直接喊出安全词终止游戏。她觉得这可能是因为他已经完全沉入情境中去了,也可能是因为那力道的确还没到他的承受力上限。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不影响他看起来仍然很乖、很软、很好欺负的事实。
可是,他越是这副模样,左霏就越是觉得自己不地道。明明承诺了会在最大程度上保障别人的安全,她竟然还不能控制好自己的冲动。如果连保持自己意识清醒都做不到,她又怎么去保障别人的安全?
她觉得愧疚,觉得她需要一点时间来调整自己的心态,于是就有了那轻飘飘的最后一鞭。
然而左霏大概没有想到人这种生物的奇妙之处:他们总是对巨大的反差感格外热衷。
有人爱温柔背后的暴虐,也有人爱暴虐之后的温柔。金斯恰好是后者。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恋痛,也并不像有些人那样能够将鞭打与掌掴的痛苦转化为生理或心理的快感。
因而,当他已经做好准备、畏惧着却又忍耐着去迎接未知的疼痛时,左霏那轻飘飘落下的一鞭柔软得像一片羽毛,在他的心床上挠了一下——
他感觉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怜惜。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一厢情愿的错觉,可在这种有着百分之百真实体验感的rpg游戏之中,他总是没有由头地倾向于去相信自己那感性的大脑,而他那感性的大脑则会不断强化这种感性的错觉。
来自于主的怜惜。
多么珍贵的情感体验。
于是,鞭打带来的难捱疼痛就此成为了某种获取稀有奖品的前提条件。如果在忍耐之后必然会获得享受温柔的机会,那么他必然甘愿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
短暂的休息时间结束以后,左霏拎着包皮长条型手拍向他走来时,他主动撅起了pi股。
左霏顺手抓一把,在他轻微的抽气声中笑问:“这就不怕疼了?”
他说:“如果这是您的要求,我、我可以的……”
左霏笑着揉了揉他遍布鞭痕的红肿pi股,然后叫他起身,推着他去了床上。
pi股触上被褥的时候,金斯又倒吸一口气,但随即,他被左霏推着躺了下去。他的双腿因pi股的疼痛而条件反射地屈起,交迭在胸口。他单用后背贴着床面,将红肿的圆pi股完全露了出来。
左霏还在捏他的pi股,肿胀之后的pi股手感似乎更好了一点。好好盘弄了一番后,她才意犹未尽地用手拍在上面重重拍了一下。
“啊!”金斯瞬间弹起腿,膝盖不小心顶了一下左霏的下巴,“对、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左霏摸了摸下巴,觉得有点疼。思考了一下怎么能打得更顺利以后,她直接一手扣住他双腿的脚踝处,用力往上推。
这姿势极为羞耻,看起来就像在给婴儿换尿布一样,可偏偏高高竖起的双腿让他不得不承受腿根拉扯臀部肌肉造成的疼痛,他隐隐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