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pi股好疼……”
说完,金斯透过双腿中间的缝隙瞧见左霏看了自己一眼,然后pi股就挨了重重一拍。
“唔!”
“刚刚是谁说‘我可以的’?”左霏问。
“我、我说的。”
“哦?是吗?”
说完,她跪上床,坐在金斯身侧,一手紧抱他的双腿,将他的下半身完全抱离床面,再以自己的大腿支在他的腰下,将他的pi股整个垫了起来。
腿被抱着,pi股被垫高,金斯失去了所有躲闪的可能。长条形的手拍一下一下拍打在他鞭痕遍布的pi股上,将那些原本没有被“照顾”到的边边角角一个不落地照顾了个遍。
金斯抓着床单,扭动着想要逃脱,却被左霏固定得死死的,只有上半身还能做些徒劳的无用功。
“呜呜呜……主人我错了……”
“说清楚,哪里错了?”
“我、我不该说大话……”
“哦,那你说什么大话了?”
“我、我不是不怕疼……呜呜呜……好疼……主人我错了,求求您轻一点……”
话没说几句,拍打声却已经不知道响过多少次了。
可怜金斯的pi股,染了玫红色,鼓成两团,简直像发酵了的馒头。即便左霏抱住他腿的那条手臂松了不少,他也完全不敢令双腿做大幅度的动作,只硬生生地挨着左霏的拍打。
很快,“泄愤”在金斯哀求声中结束了。左霏将那手拍随手扔在床上,又重新开始轻轻揉捏着金斯pi股上的肉。
“还敢在我面前逞强?”她嗤笑道,“以为我没法把你打回原形吗?”
金斯哑着声说:“不敢了……我错了……主人我真的知错了……pi股受不了了……”
和之前那一次近乎撒娇的请求相比,这一次的哀求要真情实感得多。毕竟他那一对pi股已经被打得犯了紫,轻轻碰一碰都觉得疼,更何况左霏此刻还在揉捏着那些臀肉。
金斯确实十分享受这样轻柔的爱抚,但不可否认的是,那由外而内的疼痛也确实让他觉得十分痛苦。
大概是看他的脸色有些难看,左霏放过了他那可怜的pi股,还好心地替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晾着红肿的pi股好降温。
然后她看了一眼时间,说:“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怎么样?”
疼痛占据了大部分脑容量,金斯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左霏在说什么,然后立刻点头应道:“好。”
其实,如果按照左霏之前那样的强度再来一轮sp,他怀疑他可能真的会喊安全词。而刚好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左霏竟卡着界限利落地收了手,这让他觉得很意外。
而让他觉得更意外的是,左霏还主动去拿来那罐膏药,仔细地往他pi股上涂,一边涂,还一边问他感觉怎么样。
“强度,方式,或者别的什么,都可以,我主要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金斯的声音仍然有些哑:“你让我先想想。”
左霏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