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没用的人,留在身边干嘛!”
“奶奶恕罪,香娟知道错了,请奶奶饶恕…!”
一面见春娟在哭,这三姨奶奶也哭,到底这事情怎么突然这样。
这虽然这露是从秦墨的店里买来的,但是却是经库房的手分配出来的,东西是自己丫头去领的。
可是偏偏这次就遭了事儿了。
难道真得是天意,但是为什么心里又仿佛怎么想又觉得这件事儿的确蹊跷。?!
“恕罪,我的孩子都已经这样了,你现在来说恕罪有什么用。!”
主仆两相跪着,也一起哭着,形象都狼狈非常,只是一个跪在地上,一个跪在床上。
“啊。痛。!”
突然,那三姨奶奶又一道惨叫声骤起。
“奶奶。奶奶。!”春娟也顾不得在跪着,急忙上床去扶着那三姨奶奶,只见那三姨奶奶不停的吸着气,一边用手死力的抓住自己肚子。
“大夫。去请大夫…!”
春娟急忙声音在这乱忙里想起,整个房间慌乱一片。
这三姨奶奶却在乱急之中,一把手紧紧拽了秦墨的衣角,大口大口的喘气。
“救。求求你救我的孩子…!”
而秦墨只是面无表情。抽回自己的衣角。
“三姨奶奶现在知道自己孩子要死掉,是多么的难过,当初怎么不想一想,跟你一房的姐妹,她的孩子死掉了那心里会一样心痛。!”
此刻的秦墨却是唇角填满讥诮的笑意。
两个人的音量细微,只能用两个人的声音听到,那春娟情绪激动,早就跑到外间,吆喝着那些小丫头子去找大夫…
“你是不是,从很久开始就厌恶我。!”那三姨奶奶依然虚弱的问
“是的。!”秦墨将衣袖从三姨奶奶的手中抽出来,回到的很干脆,而手中却把那瓶刚才放在梳妆台上的小瓷瓶,不留痕迹的放进衣袖。
“这东西,让我带出去处置了就好,免得到时候被三姨奶奶倒打一耙说我是一早就谋算你的孩子。!”
三姨奶奶的面已经面如死灰…
腹中痛,身体也渐抽不上力。
“救我。我知道我错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不强迫你做任何事儿,也不会在事后再找你任何麻烦。!”
秦墨站起身来抽身就走。
“救我。!”身后,又是一道带虚弱的声音,秦墨转身,看那三姨奶奶的手不停的抓向自己,那额头,汗珠一颗颗滴下来。
“看在。看在我曾经也的确发过好心帮过你忙的份上——!”
“救我的孩子,我发誓今生绝对再不找你麻烦,如果你还不放心,我愿立字据为正——!”
终于,在原地又杵立了很久,秦墨才又转头过来,一声叹道。
“希望三姨奶奶能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救我的孩子,我说过的话,我都负责。!”
那三姨奶奶便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
可是眉宇间,依然满是虚弱。
秦墨知道,如果此刻再不对她用药,这大人孩子可能都保不住。
她终究心还是软了。
再转头回去,那请三姨太太将手伸出来……
首先,还是先把脉,然后行针。
其实,那瓶子里的红花,并不是真得用来打胎的,秦墨一早就知道这三姨奶奶的腹下冷痛,那是寒气所至,并且淤血积成硬块造成的,这三姨奶奶身体不差,只是这第一次怀孕,未免紧张了些所以带来的症状,而秦墨,给红花,红花虽然是滑胎的药,但是活血化瘀却是有效的。
那三姨奶奶说说了这药,那疼痛的次数越来越多,未必不是因为活血有了效果导致的,而这红花用的过多,肯定是要出事儿的,所以,她在掐着时间从那乡间庄子上赶了回来。
不是她怕这三姨奶一命呜呼对自己以后生出事来,她救她,到底是看在她曾经也本性不坏,而且肚中的孩子无辜的份上。
如果真能诚心改过,她为何非要毒辣的狠要人命。
*
经秦墨的手慢慢调理,只是半个月,这三姨奶的身体果然渐渐好了。
下腹的硬块也不再冷痛了,身体也轻乏了许多。
人脸上也添了红润,看着有喜气,整个人竟如重新活过来一样。
只是,这重新活过来的三姨奶,果然是秉性脾气都改了
待人也比过去温和了许多。
对秦墨更是跟别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