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角黑色布料缝着几条细细带子,她一边往身上比,想让他幻想自己穿比基尼的情景,一边笑意盈盈,“我买的比基尼,靓唔靓?”
谭全雨睨了她一眼,克制自己的澎湃思绪,“都怀孕了,买这个做什么?”
甄影见他心情不好,不敢招惹他,只能低了声音,“我之前买的,本来想从大连回来和你去海边的,没想到怀孕了嘛。”
谭全雨把信刊报物递给她,甄影接过随手翻了翻,嗯,物业费改作一年一交了,保险公司提醒换个套餐,她看上的那条小礼服从法国来货了。
啊。旧情人来信了。
甄影看完明信片背面的字,鼓起勇气抬眼睇身旁的谭全雨,他没做声,好整以暇,但明显是要跟她讨个解释的。
甄影不知怎么张嘴,就听见他问,“是边个?”
他嗤笑,“艺术缪斯?油画小姐?他还想着你,爱着你呢。”
都说女人擅长拈酸吃醋,但男人吃起醋来也不遑多让。
甄影解释这是前男友的明信片,他去英国进修后两人就分手了,又凹着身段埋进谭全雨怀里,揽着他的脖子,声线娇柔,“世上挂住我、爱我的人多了去,又不止他一个。可是你看看,我现在怀着你的孩子,当你的黄脸婆,为你生儿育女,衣不解带地伺候你。谭全雨,你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甄影这人伏低做小,温言卖惨可是一把好手,美人满怀委屈,细眉微蹙的表情,让人看在眼里,心都化了,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就不用提她哪来的‘衣不解带’、‘当你的黄脸婆’。
谭全雨冷着脸,却无法自制地情动,握住甄影作乱的手,“你摸哪呢?”
甄影睇着他,嘴角弯弯,俯着腰肢去解开他的裤子,“哥哥……我用嘴巴帮你吧~”
她温热的气息说话间喷洒在发硬的肉棒上,谭全雨的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香味,一时忍不下去,粗喘着来表达他的喜欢。
甄影握着手里一直跳的肉棒,亲亲龟头,故意对着肉棒说话,手里还撸动着,“好大一根……好硬……哥哥忍好久了吧~很久没有插逼了……”
看向她的男人,表情该死的魅惑,她红唇嘟起,“一定很想我……”
湿漉漉的眼儿,伸出的粉红舌尖轻轻舔着粗壮的棒身,青筋虬结,大波浪的长发披散着,她媚意无限,嘴巴里吸吮着棒身,故意发出唔唔这种受不了的声音给他听。
谭全雨一瞬间真受不了这个妖精,真想推倒她,发狠地玩这个小妖精,用肉棒卖力捣弄她的小粉屄,捣到她双眼失身,扭着白花花的屁股,小屄流得都是水求他玩。
甄影卖力地一阵阵用嘴套弄他的肉棒,谭全雨终于发泄出来,浊白的液体射进她的小嘴里。
谭全雨抽了几张纸巾,扶在她的嘴边,“吐出来。”
甄影一反常态,当他的面咕咚一下,吞了下去,红唇边还沾着一点白,看得谭全雨心下更热,刚才那么点根本不够解他的渴。
谭全雨草草收拾好后,拥紧甄影,又发泄爱意地大力揉她,揉她的胸和屁股、哪里都揉,想把小可爱揉进心里,揉得她推他,“疼~”
“哪里疼了?”谭全雨明知故问,还是揉她,他在她耳边黏黏糊糊的,声音沙哑,“小骚货,疼你还来不及呢。”
谭全雨这周五家宴,回家提结婚的事,自然要带上甄影。
甄影懒洋洋的,她现在是孕妇,身子金贵又懒得对他爸妈笑脸相迎的,说自己不想去。
谭全雨不勉强她,进家门时,就听见谭母在问阿姨,“今日报纸来了吗?我要看节目表。”
报纸上总有一版是当天电视各个频道的节目播出时间表。
阿姨送来报纸,她也是追剧狂魔,“谭太,七点钟有演《雪里飘》,那个媳妇这次更惨,被人诬陷通奸,家族族长要抓她去浸猪笼哦。”
听得谭母眉开眼笑,“是咩?那我要看。”边说边展开报纸,“苦戏好,我这人就爱看苦戏。这世上哪来那么多顺遂和和美美的好事。”
这边甄影正对镜子端详自己的脸,连日没化妆,脸跟吸饱了水似的,皮肤白得能掐出水来。
正怀孕,月份小,不能行房也不能自慰,弄得她寂寞得厉害,想用手弄弄那里都不行。
谭全雨回家之前给她做了饭,她食欲不佳碰了几筷子,便约阿玉去美容院做脸部护理。
正换衣服要出门,甄影就听见门铃响。
以为是阿玉等不及来接她。
屋门一开,来人白衣翩翩,双眼温柔,见甄影来开门,眼睛里俱是笑意。
陈迭。
故人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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