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婳想夹紧腿,但是不行,男人的身体在中间,这导致她双腿大开无法合拢。
霍时祎的手往下,先在她臀部大腿来回抚摸,他还吮咬着她的胸部,她仰着脸深深呼吸,感觉到他的手来到她腿心,她又觉得很羞耻。
她还是湿了,虽然不多,但她自己感觉得到。
原来她是可以对别的男人打开身体的,原来这具身体真的就这么淫荡。
霍时祎却不满意,擦干身体之后他捻到她穴口,花液很少,他试探着将手指慢慢插入。
梁婳的身体想要弓起,但被男人压制,只是不适地扭动了下。
这个地方她自己也没碰过,第一次被人侵入。
她感觉自己好像脱水的鱼,要竭尽全力呼吸才不会窒息。
霍时祎的动作并不快,一根手指一点一点埋进去,他感受着她的甬道,那里温软而湿润,紧得不可思议,层层软肉好像在抗议他的入侵,推挤着他的手指。
可当他抽出手指时,它们又在挽留他,吸附着他。
他头皮发麻,很想不管不顾换上自己的性器插进去,但仍旧努力克制,吻着她的唇,手指再插进去,安抚说:“放松点,你咬得太紧了……”
梁婳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奇怪,她呜咽了声,“霍时祎。”
他“嗯”了一声,“我在。”
“我……我有些难受……”梁婳不安,浴室的灯没关,有小束光照进,斜斜一道打在床边,她的手去触碰他,摸到了男人布满水痕的胸肌,不知是他出来时没擦还是汗水。
霍时祎的手指还在进出花穴,他的拇指往上,蹭开阴唇,在里面揉弄着,又寻到阴蒂,重重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