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婳“啊”地叫了一声。
他不说话,俯身吻住她,将她苦闷的低吟吞进嘴里,手上的动作开始加快,来回抽插着水液逐渐丰沛的阴道。
梁婳无法思考,胸口剧烈起伏,两腿间那根抽插的手指有时会微微屈起,在花穴内探索抠弄,她无法形容这是什么感觉,然而在静谧的空间里,除却交缠的急促呼吸声中,她听见了水声。
是她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搅弄着发出的水声。
她闭上眼,霍时祎顺着她胸口吻下去,过了小腹还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她的手去摸他,只触到硬而短的头发,她声音带了一丝颤,“霍时祎,你别……”
他这会儿哪里还会听她说话,低头就吻住了沾染着水意的花瓣。
梁婳双腿屈起,无所适从,好像触电一般,她有些战栗,男人的舌尖抵着花蒂,而他的手指还在她花穴里更快速地进出,她咬着唇,手抓皱了床单,浑身紧绷。
下一瞬,霍时祎的指腹按揉着花穴里的某处,舔弄花蒂的动作更加狂野,梁婳觉得小腹酸胀难忍,身体要缩,被他按住腿,她难耐地蹙眉闷哼,脑海空茫,甬道里忽如其来一阵剧烈的抽搐。
这感觉极其陌生,梁婳张着嘴,圆睁着双眼,剧烈地喘息着,有大股热液从身体里流出。
霍时祎手指被嫩肉裹挟,自然感觉到她里面忽然咬紧,他等了会儿抽出手指,起身来亲她冒汗的鼻尖,哑声问:“你好紧,多久没做过了?”
虽然他不觉得她有她伪装的那么会玩,但也没考虑过她是雏的可能性,他相信她不是随便的人,然而她和她喜欢的那个哥哥同一屋檐下住了这么久,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觉得足够湿润,没打算再做扩张。
梁婳神思涣散,有些发抖,没听清他的话,他也没再问,他忍太久了。
炽热的肉刃抵住了穴口,来回磨蹭两下,沾染上属于她的湿意,他扶了下,对准了便沉腰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