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凌道宽不缺吃也不缺喝,他还真治不住他。
现在他只能祈祷,这位小爷兴致赶紧消磨掉,待腻了就回去吧。
“啊!”
旁边传来一声尖叫,贾丛丛连滚带爬地从水田里翻出来,表情惊恐,“水里有东西,在摸我的腿,不会是有水鬼吧?”
“哎哟,姑娘,水田里哪来的水鬼。”姜志业蹲下去,指着她的腿,“是蚂蟥,快拿掉吧。”
“哦,是蚂蟥啊。”
贾丛丛吐出一口气,等反应过来之后,尖叫声更大了,“啊!是蚂蟥!好恶心,快给我拿走!”
恐惧之下,她不断地往前踢腿,姜志业想伸手又怕被她踢到,只好对站在岸边看戏的景彦说:“女同志,帮我把她的腿按住,我好处理一下。”
“好。”
景彦二话不说,按住了贾丛丛的左腿,见她还在挣扎,瞪了她一眼,“别动!再乱动,整条蚂蟥都要钻进你肉里面去了!”
“啊!”
“还叫!想想看,一条小虫在你的血管里游泳,一点点把你的血吸干净,先是腿,然后往上,爬到你的心,把你的心都吃掉!”
贾丛丛被她形容的画面吓得瑟瑟发抖,眼泪滚了下来,“不要,大队长,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我还年轻呜呜呜。”
“哈哈哈哈哈哈。”看她的模样,景彦大笑起来。
姜志业从兜里摸出个打火机,在蚂蟥附近烤了烤,等它自己往外钻时,一下子将其扯了出来,扔在地上烧死。
“行了,女同志,别哭了,已经□□了,你不会死的。”
贾丛丛睁着眼,看了眼自己的腿,“真的好了,谢谢你啊大队长。”
“没事,田里不少这玩意,你自己也要小心。”
“我,我不下田了,大队长,我不想下去,水田旱地我都不去了。”
姜志业早料到是这个结果,背着手,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带着他们去挖红薯和掰苞米。
结果当然是红薯被锄头切得细碎,基本上只能拿来喂猪;苞米地还没进去,贾丛丛就喊着她的手被划伤了,要破相了,怎么说都不肯进去。
其他知青闹的笑话凌道宽并不关注,一离开队伍,他就直接走到了姜知睿边上,看着她割稻子。
等她快速割完一片,他赞叹不已,追着她问:“姜知睿,你这是什么刀法?开合大气,锐不可挡,能传给我吗?”
姜知睿头也没抬,继续干活,“没有,我拿的是镰刀,又不是大刀,哪来的刀法?”
“修炼到极致,树枝都能当剑用,你是高手,招式都在心里,不局限于拿什么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