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临就窘了,好多人来到屋子里,看他咬下一口饺子,又吐出来。
那些人还问:“生不生?”
并在被褥上撒了莲子花生之类的东西。
等陶青推开门,周福临的肚子都咕咕叫了。
陶青刚挑开他的盖头,他便问道:“有吃的吗?”
陶青的眼里迅速拂过笑意:“有。你是想吃我煮的东西,还是早就准备好的吃食?”
陶青做的饭菜,周福临是吃惯了的,但他又担心陶青动作太慢:“多久能做好?我还是吃点别的东西垫垫肚子吧。”
“很快的。”
夫郎肚子饿了,身为对方妻主的陶青刚进卧房就退了出来,任劳任怨的给夫郎做东西吃。
胡大爷看到陶青出来,瞧了瞧她通红的脸:“这是找不着路了?”
陶青摇头:“我给福临做吃的去。”
“大晚上做什么吃的。”
这话说完胡大爷才想起周福临今天一直待在新房,赶紧让陶青走:“去吧,让福临早些吃完,别耽搁了洞房。”
陶青听完了就一直笑。
周福临正吃着她做的清汤面,闻罢,疑惑地抬头:“怎么了。”
陶青就说给夫郎听:“洞房的事儿,胡大爷比咱俩还着急呢。”
不提洞房还好,一提,周福临就呛得咳嗽起来。
陶青忙拍他的背:“你先吃,我不说了。”
这顿面吃了很久很久,似乎怎么也吃不完。
陶青终于发现了端倪:“福临你是不是怕?”
“我怕什么?我没有。”周福临竭力否认。
他才不承认自己是在拖延时间呢。
陶青二话不说,直接抱着他洗漱去了。
她褪下周福临的衣物,发现夫郎果真是腰细腿长。
身下的人低眉敛目,一副乖巧的模样,浑身都散发着“快来将他吃掉”的味道。
也果真如同阿盼所说那般……白。
夫郎身上香香的。
陶青抱住他,仔细闻了闻:“是擦了什么粉吗?”
弄得周福临身子紧绷,很是不自在:“没、没有啊。”
周福临闻到了淡淡的酒味。
他一下子就清醒了,垂着眼看伏在他身上的陶青:“我记得你不怎么会喝酒。”
陶青曾喝过胡大爷家酿的米酒,没想到米酒也将她喝醉了。
那一次之后,周福临就知道了陶青的酒量。
总之是无法达到千杯不醉的。
“我没醉,我,我没醉。”陶青不承认她醉了,许是在酒桌上喝得太高兴,一时喝多了,但自己最多是半醉。
她望着周福临,翘了翘嘴角:“夫郎,咱们就寝吧。”
周福临一时情急,说了一句让自己后悔的话。
他说:“你行吗?”
一下子点燃了陶青心中的火焰。
“不行?”
她的眸子黑黝黝的:“福临认为我不行吗?”
周福临的心略微一颤,暗叫不好:“你听我解释……”
“女人不能不行。”
陶青眼中也有一道火,急需找亲亲夫郎灭掉。
手上一用力,这是什么?
这是夫郎的衣服。
唰,扔掉。
再一扯,这是自己的衣服。
唰,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