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天,又要下一场大雪了,此地离玉景台还远,你去拿把竹伞吧?”
“喳。”
不一会,雪扑籁籁的就飘洒下来了,今年雪好像格外的多,瑞雪兆丰年,瑞雪兆丰年……只期盼没有雪灾且只是丰年吧?
江昭站在甬道上,除了雪声,四周一片寂静。
手上的暖炉散发出的温热,源源不断的传遍全身。江昭的脸上挂着一缕笑,不似以往的虚无,而是平常家正处于爱恋中女子满足的笑,只是分外的动人。
江昭多么像是画中人?在这样的天地之中美的毫不真实。可是自从这一缕笑染进眼底,美的更加惊心动魄,可就是多了那么一点一点的真实。
老天的手里捏着一根神奇的笔,谁都无法预料江昭会喜欢上皇帝,可他就能生生的把这段情给造了出来。
也许,老天是听到了这大宋最尊贵人的祈祷和哀求,施舍他们的一段情感,只期盼这笔下纸间写的无论是荡气回肠,还是细水长流,都有一个好的结局。
只是天真的能遂人愿吗?
江昭把手伸出伞外,一片雪就那么轻轻巧巧的化了,只留下了一点丝丝凉意。
“我记得你。”
给江昭举着伞的小太监疑惑的看向四周,很明显空荡荡一片,整个天地就他们两人。
“当日,我南下治水,莫名接到皇上的旨意,回宫后,皇上罚我在殿外跪了几个时辰,不小心感染风寒,最后就是你送我出宫的。”
待听到这,小太监才确定,江大人确实是在给他说话,而且没想到,一件小事,江大人竟能记得如此清楚。
“能服侍大人,是小的的福气。”
江昭听到此话,却再也没有说话,皮靴蹋在雪上咯吱咯吱的响。
那小太监听着这声音,心里煎熬的慌,他不知是那一句话,惹了大人不再言语,触了大人的眉头。
“你叫什么名字?”
若是按照皇上现在对他的程度,江昭想,自己是无法在短的时间内脱离皇上。
而自从进宫以来,都是皇帝让郭公公在江昭身旁伺候江昭,郭公公一人要兼顾两人,明显的顾不过来。
况且,有郭公公在身边,做一些事也确实不方便。
听到江昭的这一句话,那小太监差点喜极而泣了。
“奴才,奴才承蒙郭公公起名,小喜子。”
“小喜子?这个名字倒是很喜庆啊!本官觉得小喜子这伞撑得甚好,若是让小喜子以后专伺候本官,小喜子可愿意啊?”
小喜子听到此话,顿时蒙了,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待江昭已经走了一截,才发现那伞还在原地,心中不免一阵好笑。
“莫非是喜公公觉得本官不值得喜公公伺候?”
江昭说完才惊觉,自己就是一个正三品,何德何能让只伺候皇帝和后妃的太监伺候?在皇帝的身边待的久了,真不知天高地厚了,不由的嘴角又漫出一缕苦笑。
“大人恕罪,能伺候大人是奴才的荣幸,是奴才的福气,奴才乐意至极。”
听到江昭说出那句话,小太监的蓦然的回过神来,幸福来临的太快难免会把人砸晕。
伞就那样张扬的翩飞的滚到了地上,扬起一片风雪。
小喜子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你愿意就好,明日,本官就在皇上的面前要了你来身边伺候。你现在,再不起来,把伞举在本官的头顶,本官的长发就要被淋湿了。”
“大人恕罪,奴才,奴才……”
小喜子连滚带爬的拿起伞,撑到江昭的头顶。
江昭抬步向前,雪又开始纷纷扬扬。
长长的甬道上,响起了江昭说话的声音:“小喜子,你这么笨,本官觉得你能不能伺候好本官!或者说,以后本官得自力更生,时刻准备着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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