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江昭就这样边走边看景的走下去,估计到皇宫时,皇上都等的心烦气燥了。
皇上心烦气燥,最直接的受害者就是那些奴才。
可是现在江昭的身旁未有一个太监宫女,所以到时候皇上只会怪暗卫办事不力,不会办事。
所以,那个现身了的暗卫干脆明目张胆的守在江昭的身边,并和江昭一起骑马回宫。
“冬雪。”江昭坐在马上,马只是信步在青石板上走着,速度并不快,只是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发出“得得得”的清脆的响声,格外的悦耳。
“如何被主子识破了?”冬雪,看着江昭,脸上并没有表情,可是江昭知道他在笑。
“这还不简单?”江昭笑着道。“你当初奉皇上的命令进江府后,我便是你名义上的主子。就算是最后我知道了你们是皇上的暗卫,你们当着我的面也从来没有称过皇上主子。你刚刚说的是老爷。试问皇上的暗卫怎么会称皇上为老爷?”
平日里街道匆匆的行人今日却是少的可怜,所以江昭他们说话也随心所欲起来,并不害怕有人听见。
“主子就以这个来判断吗?”
“这个不够吗?”江昭斜眼笑着看着冬雪状似木然的脸:“既然这个不行,还有另一个。我家环儿送给你的手帕,在你的怀里露出了一个角。”
江昭和刘环虽是主仆,却更盛姐妹。两人相处了这么久,自然有许多相同的习惯,比如刘环和江昭都喜欢在各自的帕子上绣一个小小的花体的名字。正巧冬雪怀里帕子露出来的正是有名字的一个角。
冬雪连忙的把帕子塞入怀中。
江昭笑着打趣道:“冬雪,现在藏怕是迟了吧?不论是宫中还是江府,无人不知你和我们家环儿两情相悦,情投意合。”
“主子……”冬雪喊了声主子,就息了声音。
江昭继续道:“以前不知道你时时刻刻板着脸,我们家环儿到底喜欢你什么,不过现在算是知道了,冬雪大人害羞起来的样子也算是挺俊俏了。”
“主子,你莫要打趣奴才了。”冬雪说着就一甩鞭,马感到吃痛就“得得得”的快步走到江昭的前面,快了江昭一匹马。
江昭也甩鞭,两匹马并驾齐驱。
“刘环自小与我一起长大,情分自然与一般的主仆不同,到时,刘环嫁你的时候,我必定备足嫁妆,等着你的八抬大轿迎着刘环回家,给他幸福。”
“主子误会了。”冬雪沉声说到:“奴才是不会迎娶刘环的。”
“你……”若是开始的时候,刘环能感到冬雪今日是有些开心的,可是现在冬雪虽然还是一张木着的脸,可是分明让人感觉阴沉不少。
“既然你不喜欢她,为何收着她的手帕?又为何藏在怀里这么的珍惜?”
“主子,不过是一个手帕罢了,谁的不是用?奴才是男子,自然不会做女子的刺绣缝纫之物,刘环送给奴才,奴才自然收着。”
“你既然不喜欢她,又何必招惹她?”
“主子又怎么知道是我招惹她不是她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