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律师大概是见多识广,尽管知道这一点也从不以为意。但或许双方一直存在利益冲突吧,在桑月成名四年后双方终止了合作。
最初是二姐的助理记得,扬声报出他的手机号。二姐助理不在,要么桑月的助理记得,或工作室其他员工报号,最后连桑月都能随口报号。
纵然是一家人,若财务不分明,将来谈钱必伤感情。
但警方查出,至少三名歹徒的枪弩里装的毒针。
后来,二姐换了好几位律师,桑月一个都不记得,只记得龙律。
“应该没关系,”桑月考虑了下,略犹豫地拿起手机,“我先问问。”
至于那四犬,被兰秋晨拜托她嫂子全程跟进。兰家爸妈到医院探望桑月,本想留下兰妈妈陪护,被桑月婉拒了。兰秋晨仍在山里和警方看监控,一边找毒针。
次日一早,兰秋晨和兰妈妈一同来到医院探望。
俗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子打地洞,歹竹出好笋的例子毕竟是少数。
因为对方曾提醒她的爸妈,说尽管年纪小,但不妨碍在她名下置产。说句不好听的,无百日红,像她这种无欲无求的性子,名下有资产足够余生无忧。
兰秋晨告诉她,四犬的体检确实查到清毒药剂。
唯独二姐不记得。
以桑月的状况可以出院了,警方那边该说的也说了,其实她俩现在就可以走。只是碍于她的身份不敢白天露面,只好决定晚上出院离开连夜返回兰溪村。
“那五个人里边,除了入室被你打晕那两个菜鸟,另外三人身上都有命案,枪弩里装的也是毒针。你把他们打成那样属于自卫,问题应该不大。”兰秋晨道,
“不过,咱们最好还是提前找律师比较妥当,以防万一嘛。”
出道以来,律师她见过不少,唯独一人的手机号她记忆犹新。
药是麻.药,毒是一针致命。
也对,桑月深以为然。
如今这社会,新鲜事物、和各领域的人才层出不穷,普通人哪里晓得精英人物研究出来的东西?若非要追问,那就是企图打探人家的商业机密,不道德。
而桑月的体内没查出药剂成分,这必须的,她许久没喝了。
一旦让外界知晓她进了医院,甭说医院大门,只怕连厕所都让人挤爆不可。不仅影响院方的工作,更耽误其他患者看病的时间甚至挤不进医院耽误病情。
据入室被魔法整昏迷的两人供述,他们带毒针是为了桑家的看山狗如果放不倒就干脆毒杀。他们说没胆子杀人,顶多就是绑架+勒索亿点钱财。
她今早去安抚过它们了,等到晚上离开时再接走。
“你好,请问哪位?”
“龙叔,”熟悉的口吻让桑月仿佛回到从前,眉眼弯了弯,嘶哑的声音里含有几分雀跃,“是我,弯弯。”
对方微顿,随后诧异一笑:
“真的假的?弯弯可从不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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