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霖啸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轻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
啊,南斯骞被他挡着, 动作不到位也不尽兴,想要伸手去拉开苏淳的手,却被他冷冷的眼神盯着不敢轻举妄动。
苏淳回来了, 南斯骞清了清嗓子:我就先回家了, 你盯着他们吧。
诶哟付霖啸长长的喊了一声, 连忙说:回来了好回来了好, 那什么,那你们忙,我来批评公司里这个闹别扭要回家又被我带回来的新人!
南斯骞心里猛地松了一口气。
苏淳毫不缓和的看着他。
南斯骞周身的热血逐渐降了下去,讨好般凑上前亲了他一口,小声说:挂了吧, 宝贝儿,我忍不了了。
苏淳没坚持,因为挂电话的动作过于干脆而显得有些冷硬。
南斯骞把手机扔在一边,带着呵声暖气说: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都不许生气,快,让老公抱抱。
苏淳抱了抱他,身体却和安抚的动作截然相反,又往后退了一点距离,将断未断,堪堪停在了边缘。
给你机会自己说,你找别人了吗?他眼底被消磨的发红,人却坚持清醒而冷静道:机会只有一次,你说实话。
南斯骞要被他折磨疯了,心底油然升起的暴躁冲动差点压制不住。
真没有,我发誓。因为所受局限,他求而不得,体温高的灼人,而且就我刚刚那表现,那力道,你还察觉不出来?
苏淳能察觉出来他的确憋的够呛,但是年轻人,憋一个星期跟憋一个月的效果相差无几,说明不了什么。
南斯骞催促、可怜、哀求的看着他。
苏淳盯了他一会儿,夜色镀不暖他的眼眸,南斯骞却可以。
他终于松开了卡在中间的手。
几乎是一瞬间,令人后脊发麻全身战栗的充实传遍全身。
苏淳一路烫到头发根,彻底将那点虚无缥缈的不安全感抛到了脑后。
这一觉睡得很长。
因为时差还有体力严重透支的原因,苏淳一直睡不醒,最后还是南斯骞把他从床上捞了起来。
几点的机票?
苏淳烦躁的闭了闭眼,大早晨你一直给谁打电话呢?
南斯骞揉他后颈,笑道:怎么还添新毛病了,出国进修的起床气专业么?
苏淳打了个哈欠,挂在他身上勉强睁开眼,头痛。
南斯骞半扶半抱着他腰,检查了一遍证件,把床上的两盒酸奶抓在手里,携着他出了门。
两人上了出租车,苏淳靠着他,随口问:怎么不开车?
南斯骞把酸奶盖拧开递给他:先喝一口,饭都没来得及吃。然后才说:没休息好,开车有危险。
苏淳没多想,垂眼看着递过来的酸奶皱了皱眉,喝不下,我看到这颜色,就想起来不太文明的东西。
南斯骞眉梢一动,堂而皇之的喝了一口,诶,好喝。
你转过去喝,苏淳说:我有点恶心。
你这人,南斯骞看了前头的司机一眼,凑到他耳边咬耳朵:床上的时候要不够,下了床就嫌恶心,脸翻的太快了吧?
苏淳过敏般把他推远,说实话南医生,我透支严重,近一个月,不,近一年都性冷淡了。
性冷淡好呀,不用担心有人勾搭你了,我也省心了。
他肯定不知道,他远在国外跟同居的舍友发生过什么。他也不会知道,他曾经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中午经历过怎样黑暗的心理。
苏淳一寸寸的审视着他,半晌才道:帮我揉揉腰,下个月还要靠它参加比赛呢。
南斯骞伸手给他捏腰。
重一点。苏淳说。
几秒钟后,他又说:轻一点。
南斯骞看了他一眼,继续给他揉腰。
苏淳舒服的叹息一声,说:再稍微重那么一点,一点点
南斯骞给了他一巴掌,这个力道行吗?
苏淳无声笑了笑,伸开双臂伸了个懒腰,把南斯骞的脖子往这边勾了勾,舒坦!
到了机场,苏淳看时间差不多,指了指他手里的小提包:给我吧,南医生,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南斯骞:我也要进去。
你就别去了,挺难受的。
不,南斯骞坚决道:我要进去。
苏淳同他对视,片刻后叹了口气,率先妥协了:好,行,进。
南斯骞心满意足的跟他一起走进大厅。
这下地点、时间、人物都完美的同上次丝毫不差的对上了。
一会儿分别的时候必定也同上次一样不好受,苏淳肉眼可见的萎顿下来,伸手翻了翻南斯骞的小提包,你带你的内裤干嘛?
给你睹物思人。
睹物思人带个能在外面穿的啊,苏淳根本理解不了,带这个,睹物思鸟差不多。
思鸟也行。南斯骞把拉链拽上不让他继续翻,想鸟了就去卫生间拿着内裤看一眼。
苏淳已经算是浪起来没边的人,但是比起南斯骞的没下限还远远不够。
苏淳无语的看着他:嘴欠就算了,脸皮还厚。
南斯骞一脸的你拿我没办法,拿出酸奶来咬着吸管继续小口的往下咽。
俩人坐在一块,震动同时传到两个人的腿上,苏淳问:谁的手机在震?
南斯骞往旁边躲了一下,苏淳腿边的震动消失。
南斯骞清了清嗓子,把手机从裤子口袋里拿出去,苏淳扫了一眼,是陈廷。
南斯骞接了电话:是嗯。
陈廷在那边不知道说什么,南斯骞回答的都非常简略。
苏淳拿过他手机,点开了免提。
恰逢陈廷在那边问:哥,是不是苏淳在你旁边,你不方便说话?
苏淳:?
南斯骞:
陈廷没等到回答,又说:准点能到吗?我去接你们
苏淳:??
南斯骞小声咳了一下,啊,苏淳在我旁
苏淳打断他,对着手机说:陈哥,我在不在旁边,跟南斯骞方不方便说话,有什么必然联系么?
陈廷停了好一会儿,才匆忙的吐出来一连串的不不不不不不,听起来手忙脚乱的:你是我大嫂大哥,我跟你叫哥,淳哥,你误会我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