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是我太太的小妹,在她家中,我太太是老大,中间隔着两个男孩,静静今年只有二十七岁。
一年前,她到南加一所大学攻读政治学专业硕士。
她在北大毕业后即去中央机关工作,三年不到已升任副处长,这次出来在我看来是镀金而来。她已多次表示二年后拿到学位就回去。我也从未怀疑过,以她和她丈夫的家庭背景(双方都属高干阶层,在政界有着广泛的联系),加上她的聪明,能干,大概几年后,她就会跻身於高干行列,或许以后还会成为个党和国家领导人呢。
我一向对她没有好感,除了她的容貌较好常让我想起太太年轻时风韵之外,别的方面她们相差甚远。
与她的名字相反,静静给我的感觉是目无一切,自高自大,她充分意识到自己年龄、学历上的优势,加上事业上一帆风顺,感觉自己可以主宰一切。
她先生在国内从商,大把挣钱,忙得顾不上来陪读,刚来的时候她就住在我们家里,但不到一个月就搬了出去。我们也落得清静。
因为她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多的朋友,讲不完的电话。我知道很多的姐夫们都对年轻的小姨子们怀有一份非份之想。但我却算是个例外,即使她住在我家里的那一个月,几次浴后的湿发,穿着宽松的睡衣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也是无动於衷,觉怎么看她都像个假小子。
她搬出后,我们也很少见面,一般她在周末或节假日来一下,吃顿饭而已。
三个月前,临近下班时,她拨打了我的手机,我有些奇怪,因为她总是给她姐姐打电话,所以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告诉她,你姐姐已经回家做饭了,你要打家里的电话。
她有些慌张地说:“我知道,姐夫,我现在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我有个同学怀孕了,想找你看一下。”
我有点犹豫,告诉她前台小姐和护士都走了,可不可以改天再来,她说就现在吧。
我说好吧,让我跟你姐说一下,晚回去一会儿。
她赶紧说,别告诉她是我找你。
我问为什么。
她说过一会儿就知道了,声音里居然有一种我以前从未感受过的羞怯。
我於是跟太太讲,有几份病例需要整理一下,晚点回去。
电话刚挂上,静静就推开了门,并反手把诊所已关门的牌子挂上。我吃惊地看着她,“你同学呢?”
几秒钟的沉默,我那一向高傲的小姨子深深地低下了她的头,眼泪在她眼里打着转转,白皙的脸变得通红,“姐夫,是我怀孕了……”
“这怎么可能呢,你先生在国内……”
“姐夫,你不要问了,求求你给我几片药……”她大声哭了起来。
我只好拍着她的肩膀,“静静,别哭了。”
她傍着我的肩膀,轻轻地抽泣着,一瞬间,静静在我眼里,变成了一个懦弱的小女子,一个有性欲的少妇,而不再是满口大话的女干部,抚摸着她的肩,我的下面不知不觉地有了冲动,一句老话不知怎么的就进入了我的脑子里,“肥水不流外人田”。
再看眼前流泪的静静,无助的脸居然也充满了妩媚,一股邪念升腾起来,即使不操她,也要看看她裸体的样子,也要摸摸她的小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静静,姐夫可以帮助你,也答应替你保密,但我是个医生,一切都要按步就班,如果不给你做体检就贸然给你吃药,太危险了,万一你出了问题就晚了……”
静迟疑了。
“你要觉得不方便就去找别的医生吧”我有点不耐烦了。
“不,姐夫,没关系,你现在就替我检查吧。”
看她安静了下来,我问她是否确定怀孕。她说她的月经已经过了十几天了,她去药房买了自我检测试剂,是阳性。
我递给她一个小纸杯,“再去採个尿样吧,我看一下,别忘了要用中段尿。”
静静温顺地点点头,“我知道。”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一分钟后她走了出来,我接过她的尿样,温温的,滴到试纸上,一分钟不到,强阳性标志出现。
我说:“没办法,是真的了。来吧。”静静随我走进了检查室。
那天的静静穿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条紧身牛仔裤,使个头不是很高的她,显得苗条,挺拔,毕竟是不到三十岁,还有一股青春的活力。
她脸红红地问我,“都脱了吗?”
“上衣不用,只脱下裤子和短裤就好了。”
她转过身,解开腰带,拉开拉炼,先是脱下了牛仔裤,白色的小短裤包裹着她那丰满的圆屁股。
在她弯腰时,我发现她短裤的中间有一点湿,也许是尿液没擦乾净的缘故。
脱下短裤后,她乖乖地上了检查床,分开双腿,我不由得开起了她的玩笑,“挺熟练的嘛,以前做过很多吧?”
“别瞎说,我只是婚前检查时做过体诊。”
“是第一次怀孕吗?”
“不是,二年前在国内有过一次,是吃药打掉的。”
我在她两腿中间坐下来,静静的阴毛是稀疏型的,外阴部白净,稍有些红肿,阴毛上还粘着点少许尿液。
我先拿纱布替她轻轻擦拭,因怀有邪念,我在擦拭她阴蒂时稍稍用了点力,她不由得呻吟了一下,我用温水洗了洗手,故意没带手套,把中指和食指伸进了静静的阴道。
她那里柔软的,里面有不少粘液,我的手指在里面搜索着,抚摸着她的阴道壁和子宫颈,留在外面的大拇指有意按摩着她的阴蒂。
她的脸更红了,眼睛微闭着,胸部起伏,我加大了对她的刺激。
她终於忍不住了,“姐夫,你好坏呀,你不是在检查,你是在欺负我。”
我有点尴尬,“静静,对不起,我有点走神,今天我才意识到你很像你姐姐,你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她……你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