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余元爬起来就想跑,四周一下子冒出几个官差把他控制住,长安府尹也匆匆跟了上来:“太子英勇、太子妃英勇。还不把这个奸邪之徒打入大牢。”
梁余元挣扎着:“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额?”
阮凌秋上去就一脚:“你这小子死鸭子嘴硬是不是?你刚才想杀我所有人都看到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赖?”
他还是一脸的不服:“我只是路过你身边想问你讨水喝,你就把我打了,还说我要害你你血口喷人地嘛!”
慕明翰把锛子踢到他脚边“你用这个东西讨水喝?”
“咋了嘛!这个是木工工具,我会木工带在身上不行咋地?你凭什么说我是用来害你的嘛!”
长安知府一听气的不轻。马的事情他已经很丢面子,太子还说他懒,这让他如坐针毡。不说万一有一天太子登基他的仕途是不是完了,就算是现在慕明翰回去和皇上一说,他的仕途也没有什么好。
“太子殿下何须和这种刁民讲道理,回去大刑一上准招。”
阮凌秋上前:“屈打成招怎么可以?这加过既然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我们就带他见见棺材,见见他家的棺材。”
到了梁余元家看着摆放着棺材,阮凌秋说道:“搜一搜主要是找找看看有没有与他身份不相干东西存在,还有就是有没有当票。”
破门的知府,搜家轻车熟路开始翻,阮凌秋再看看梁余元:“嗯,心理素质倒是不错,你是不是以为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反正你也没在家里杀人,所以我们就不知道你干么些啥?”
他倔强的看着阮凌秋:“额不懂你在说啥,你们这些当官第就是喜欢冤枉好人。”
“冤枉好人?举头三尺有神明,小心现在就来道闪电劈了你。你说我们冤枉你是吧?行,那我现在就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看看我说的对不对。你从你祖上继承了这么一间棺材铺子,但是呢你与木匠关系不和经营不善,已经过不下去了。由奢入俭难,你怎么可能会真的去卖糖人、过清苦的生活更别说你捏的糖人又丑又难吃。但是肉要吃,酒要喝,说不定还想娶个婆娘,这些都需要钱。”
梁余元紧紧握了拳头,还是不说话。
阮凌秋不去管他继续说:“长安繁华,凡是从汉中来到长安的行脚商人都要经过灞桥。商人行商大多身上都有贵重物品,如果正巧杀个落单走夜路的,也够快活几天的。”
梁余元悄悄瞧了瞧阮凌秋,阮凌秋继续说道:“但是你总需要找个办法掩饰身份,于是你以卖糖人作为掩护,守株待兔看哪个商人落了单就去谋人性命夺人钱财后推下河。官府的人捞上来尸体,因为懒也没有叫仵作查验,就一句失足落水打发了,但是淹死的人比以往多太多,就有了水鬼的传言。”
长安府尹很想抗议或者辩解一番,被慕明翰的眼神瞪了回去。
他听完,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阮凌秋他甚至有些怀疑,眼前这个人才是鬼魅?
“怎你说呢?其实劫道也是靠天吃饭,有时候几天也不见得能劫得到一个,所以你也是也只是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去面馆找掌柜的帮你做肉吃。不过这些天长安死的人比较多,你的棺材铺才重新开了张。不过别人也不一定回来你家买棺材,对你来说还是劫财,更熟练些。”
阮凌秋看他还是不说话继续说道:“怎么?你还心存侥幸呢?反正打劫来的钱又没有写名字,我们就算是搜出来钱财,你也可以说是你的。行脚商人身上的贵重物品,都绝当当了吧?当票都扔了?这也没有关系,只要去问问你有没有在当铺当过东西就行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些东西都是我祖上传下来的!”
“哎呀,这么快就招了?我....”
阮凌秋还要说什么徐庸上前:“太子妃,有了,你看。”
他手上拿着一沓和龙王观一模一样的假符箓,阮凌秋头晕:“说,这个是哪来的?”
“什么哪来的?我自己画的!”
“你自己画的?你现在给我花画一个我看看!不说是吧?千刀万剐听说过吧?”
她拿出一把手术刀:“不说的话,我就用这个刀子一刀刀把你设上的肉割下来,据说人类最高纪录是割一千多刀,你身上肉多,我试试能不不能打破这个纪录。”
被阮凌秋狠厉的眼神这么一吓,梁余元有些怕了:“你别吓唬我,你不敢!你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