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乐浑身晃动了一下,拿着账本看了看:“我有什么好失望的?这上面写的只有支出、收入,就是一本流水账,能说明什么问题”
阮凌秋笑笑:“那就是说曾也不否认这个账册的真实性是吧?那就好我这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
说着,她从袖筒里再拿出一个本书,由喜公公呈给皇上。
皇上打开书看了看:“这些写的都是什么?”
“皇上看不懂也正常,这本书是用几本道家的经书拼凑而成的。这本书就放在熊豹的书桌上。他迷恋休道,怎么会有这种狗屁不通的经书?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这本书还有别的用处,比如它是一本密码本。”
皇上顿时觉得好奇,拿着经书和账册对比了一下研究了半天也没有弄清楚里面的奥秘,这才看向阮凌秋。
阮凌秋说道:“请陛您先等等,这个密码本怎么用我等下再说,现在我需要先问一件事,九年前陛下曾经拨了万两黄金运往战场进行奖赏,没想到却在半路被山匪劫了,对吗?”
皇上听他这么问,脸上露出了一些愤怒,紧紧的握住了拳头:“是!”
阮凌秋一听摇摇头:“我听说当初夏满枝正好路过,挑了劫匪的山贼,唯独没找到那万两黄金。我前不久去了一趟当时黄金被劫持的地方,找到了这个。”
说完她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快黄橙橙的东西,喜公公赶忙呈给皇上。皇上按在手中左看右看,和当时的上赏金一模一样:“你找到当初被劫的黄金了?”
“准确的说,我只找到了一块。”
皇上面上阴冷脸色大变,所有人都能感到了一片寒意:“怎么找到的?”
“这个说起来有些长,皇上需要耐心点听。”
说着它直了直身体:“十年前吐蕃背信弃义,陛下为了鼓舞士气,调拨了一万黄金前往战场....”
此时的朝堂之上,只有阮凌秋清脆话语,掷地有声。
“让人始料未及的是,居然有两个人打起来这批黄金的主意,其中一人就是工部军监,熊豹。”
她家中了一下语气:“熊豹众这个人在上京的户册上记录他是一名工匠被赏识。但他其实宜昌一家镖行的少东家,黑白两道都有些交情。他在夏满枝的提携下做了军监。”
曾乐冷笑:“就凭这两人就能劫黄金?太子妃你编的漏洞也太大了吧?”
阮凌秋点图:“曾大人说不错。所以他们需要帮手。这时熊豹在秭归地界上找了一帮杀人越货的匪徒,在他理应为何之下劫了黄金。这些黄金可是军饷,匪徒们又不傻只能喜滋滋按照熊豹的提供的地方藏起了黄金,再回了宅子就等过了风头在下山找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