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凌秋顿了顿:“但是他们没有想到,夏满枝早就在山寨等着他们,屠了整个山寨。这其中一人命不该绝,活了下来。他当私藏了两条黄金,一条用来雇人杀了熊豹全家。九年后他冒充道士和熊豹接触,在密室里扎了熊豹二十七刀。二十七,是夏满枝杀山匪的人数,在军功薄上有记录。”
曾乐哼了一声:“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是这俩人合谋,和我工部有什么关系?”
阮凌秋看看他:“曾大人你这么就丢车保帅了?真是让寒心呢。行这件事和你无关,但是和户部尚书梁山月的关系可是大的很。”
户部尚书梁山月一听大怒:“阮凌秋!你一介女流,胆敢在朝堂上大放厥词,污蔑朝中大臣,皇上这是牝鸡司晨!皇上,我大秦危险呀!”
有几个大臣上来:“陛下,若是再让阮凌秋这么闹下去,定会让天下人耻笑!”
阮凌秋叉起腰:“哎呀,你们这么多大男人攻击我一个弱女子,不怕没脸见人吗?怎么?怕了?恼羞成怒了?还是你们这些人都贪了银子,想沆瀣一气干掉我?”
“你!”
那些人一脸的怒容,用手指着她,等了半天发现皇上没打算给他撑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阮凌秋说道:“喂喂,我就问问你们,你们敢不敢让我说下去?不敢?不能可就代表你们心中有鬼!”
众人一甩袖子,恶狠狠的看着她。
阮凌秋拍拍手:“刚才说到哪呢?”
“说梁大人有问题。”
梁山月看看四周,没找到说话的人是谁,接话说到:“先别急,太子妃你倒是说说黄金去哪了?”
“哦这个简单。那万两的黄金,像人间蒸发几百人把秭归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当时剿匪的夏满枝没有辎重,当地官员那么多,他根本金不是被金晟私吞了。当时被劫持的黄金先被熊豹运回了秭归家中藏起来。皇上又拨了万两黄金运往前线。这押送货物的车队,去了熊豹家家,带走黄金。等着出了秭归再由接收的人运走了黄金。”
所有人想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可以反驳的地方。
阮凌秋继续说道:“大家想想户部负责押送货物当地官府不会检查,就算是检查,押送的本就是黄金,也没有任何问题。”
此时梁山月和曾乐对视了一眼,心中吃惊,虽然阮凌秋说的在细节上是有些出入,但也八九不离十。
梁山月咬着牙牟定阮凌秋没有证据:“口说无凭!”
“梁大人觉着我空空白牙说胡话?如果是那样哈,梁大人你不想想那锭黄金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