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我了。”窸窣月光洇开青年泛红的眼圈。
温时初朦胧中看到了祁骁的脸,温柔地笑起来,漩开两朵浅浅梨涡。
青年干瘦的手伸长,试图摸一摸男人的脸。
“温时初,你就是贱的,矫情个什么劲儿?给你两千万,还不够你填补你的空虚?”祁骁手掌施力,直接将温时初甩到一边。
温时初脆弱的指腹轻轻划过男人脸庞,眼前的一切在梦里化作泡影,碎掉了。
“我看你住的那破房子,钱都被你败光了?温时初,你就是贱的,咎由自取。”
男人极近侮辱的词汇,一股无名火在身体里冲撞肆虐。
温时初躺在旁边,身上只剩一件单薄内衫,蜷缩着,微微发抖。
祁骁将人粗暴地捞起来,塞进被窝里。
静谧的房间里少了言语攻击,男人冗长粗重的呼吸声显得异常明显。
太夫人在饭桌上说的那些话,还在耳朵里挥之不去,吵得耳膜涨疼。
瞧这小家伙长的,简直跟骁骁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果然是我祁家的孩子。
也就是说,温时初怀了他的孩子之后,回国被三个男人轮了。
“艹……”祁骁疲惫地揉捏太阳穴,俊逸的脸庞寒透千尺,冷厉的眸光再次睁开,射向身边已经睡着的温时初。
青年睡着的时候把自己包裹成茧,祁骁粗暴地将他的茧撕碎,褪掉青年身上所有的遮盖物,手掌狠狠掐上那细软白嫩的腰肢。
“啊——”温时初吃痛地叫出声,脸色发白。
“温时初,你里面那么脏,想要做我的玩物,你现在还不配。”
半夜,祁骁夺命连环call,江冥脸顶黑眼圈,穿着哈士奇睡衣来到祁家老宅,给祁骁送了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