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是他温时初的孩子,祁骁已经帮他打了电话,算是仁至义尽了,他怎么能要求祁骁陪着自己担心?
“过来,陪我洗澡。”祁骁发现站在儿童房前的温时初没动,招了招手。
温时初依旧没动,形单影只的身形被暗光打上一层阴影。
“祁总,我能问问你刚刚打绐谁了吗?我想陪着一起去找。”
温时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
青年知道,如果把心底压抑着的狼狈和焦急表露出来,得来的只会是祁骁的厌恶。
所以,只能拼命压着自己,不要释放出来。
“你?”祁骁戏谑一笑:“别傻了,刚我给警视厅的厅长打的电话,他们现在已经开始部署查找了,你去只会添乱。”
“警视厅?不是失踪人口未满24小时不予查找吗?”
这句话刚从自己嘴里说出口,温时初就发现自己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他什么身份祁骁什么身份,这个社会对待不同的人,很多时候都用的两副面孔。
“快点过来。”浴室里传来男人不满的催促声。
温时初望了一眼窗外的无尽夜晚,牙齿咬破了唇,口腔里绽放了腥甜味道。
“来了。”
水汽氤氟在狭小的空间里,温时初心不在焉地将水流引到男人身上。
“今天软软房间那死鸟怎么回事?”
“什、什么?”温时初回过神。
“你什么时候有这癖好了,收集鸟的死尸?”
“死了?”温时初满脸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