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暴的的身形压在韶芍身上,劲臀挺动,阴茎在抽插中带起来阵阵水声。
“老师……疼……”
韶芍被他压在办公桌上,上半身紧紧贴着桌面,胸前的两片粉白被挤变了形状。
男人钳着她的腰,手掌摁在瘦削的肩膀上,长驱直入。
“受着。”
两条腿被分成了m形,季深璞站在她身后,每一次都大开大合毫不留情。粉色的媚肉随着他的抽插翻出来,和深色的柱身形成了鲜明对比。
透明的体液星星点点轻溅,男人堪堪吊在跨上的西裤被她弄湿了一片。
“嗯……嗯啊……”
小腹贴在桌面上,能够感受到每次阴茎冲进来时硌着桌面的剐蹭感。韶芍想要撑起上身,却被男人死死按在桌面上。
“老师……呜……”
女人压制着自己的叫声,咬着嘴,只肯发出些闷哼。她还记得这是季深璞的办公室,外面、隔间都是同事,随时可能有人敲门进来。
空气里弥漫着性爱的麝香。
季深璞蹙着眉,捏住韶芍瘦肩的指节也泛白。他把住女人的腰,泄愤一样狠狠贯入。龟头顶开了宫口,他毫不怜惜地撤身而出,细肉咬着他往后倒抽了一截。
女人吃痛,侧头哭了出来:“老师……受不住了……太……太深了……我疼……”
手掌压在臀峰上,男人的大手遮住了她半个屁股,按压着饱满的臀肉顺时针抚摸。
“疼,让你长长记性。”
季深璞咬着后牙槽,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直跳。理智绷得太久,压断脑子里的那根弦只是片刻之间。
男人眼底泛红,心里的火气要大过情欲。
偏偏她要来激他,偏偏她总是不听话。
“嗯……”
韶芍把男人的皮带咬在嘴里,闷哼出声。敏感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穴口处一股热液喷洒了出来,把抽出的阴茎淋了个透彻。
她先高潮了。
季深璞收了手,撑着桌面喘气。他看了一眼身下还迷离着的小人儿,雪白的腰肢上被他掐出了一个猩红印子。
目光一沉,指尖滑过红痕,轻轻地覆住了。
巴掌将握痕尽数护在手心里。
被掐红的皮肤细嫩敏感,韶芍被男人掌心的薄茧刮到了,蹙着眉细哼出声。
男人皱眉,捏着额心深呼了几口气,停了大概有十来秒,眼里渐渐恢复了清明。
他侧身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包避孕套,撕开,套上,把瘫软的女人从桌子上捞了起来,搂在了怀里。
两脚勾住女人的脚踝分开,胯间向上一顶,粗长的阴茎又没入进去。
两个人的身高不协调,韶芍踮着脚也只能堪堪着地。她顺着重力往下坐,连两个囊袋都要被挤进了沟壑间吃进去。
“为什么要答应他?”季深璞扶着韶芍,手掌环着她的脖子,把女人的脸捧了起来。“你不是个孩子了,不知道这种事情的严重性吗?”
韶芍仰着脸向后看他,男人的下巴抵在自己的额头上,她往后仰躺,靠在男人的肩上,那双黑色的瞳孔就落在她眼里。
“呜嗯……我们当时……呜……签合同了……”
季深璞气笑,向上用力一顶,扶着女人腰肢的手松开了,韶芍失了支撑落下来,体内的阴茎“一步到胃”。
“呜……嗯哈……”
女人的脸皱了起来,声音细软,比身下的穴口还要湿滑。
“本事都没学到家就敢和他签合同?韶芍,你再努力七八年也玩不过他。”男人咬着牙,说话却有心无力。
“合同还在吗?拿过来给我看看。”
韶芍被顶得花枝乱颤,男人的动作已经温和起来了,细致地照顾到了她的敏感点。之前被捅撞的酸痛褪去,她开始在涌起的热浪中找到了性爱的快感。
“他毁约了……哈,啊哈……他……哈……他交了一笔违约金……”
季深璞顿时觉得有些无力,长长吐出一口气,把心里的窝火平复下来,抱起来女人把她放在了办公桌上。
“应该还有回旋的余地。”
韶芍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埋在他颈窝里喘气。
“老师……”
女人的气息像幼猫一样叮咛,季深璞被她叫的晃了神,一个疏忽精关失守。
男人颤抖着泄了出来,看着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眉宇阴沉。
“老师……对不起……”
韶芍没有看见他的情绪,心里只是想着和刑穆结婚的事情。
纤细的胳膊绕了上来,女人抱住了他。
男人宽厚的背脊出了一层薄汗,把衬衫微微打湿了,贴在皮肤上露出来暗痕。
手指划过他的背脊,韶芍把头在肩窝里埋得更深了些。
他那样一个原则分明的男人,是她骗他抱着别人的妻子做爱。
“我会处理好的,刑穆不喜欢我,他就是……”
“就是什么?”季深璞由她抱着,叹了口气,等着女人的后话。
“他……他是在报复我……”韶芍咬咬牙,几经犹豫还是说出了口:“我当时毁了他的保密协议,他被我搞得……还挺惨的……”
可不惨么,工作丢了,直接被事务所除名,还背了一身债。
季深璞伸手取出一个新的保险套,戴上后分开女人的双腿又入了进去。
“他……他要为一个进行非法实验的企业辩护……嗯哼……嗯……”
男人嗤笑了一声,她看过去,那双眼睛黑白分明。
“你把信息泄露出去了?”
韶芍咬着嘴,唇齿间泄出来颤抖的呻吟:“我……那个实验太违反人性了,他们用流浪汉……我……”
男人把她抱着抬离了桌子,女人的腿挂在他腰间,走一步颤一下,白得透亮的脚丫在半空中晃动,蜷起又张开。
“韶芍,你入职这几年,受理了那么多案件,应该明白了。”男人的声音飘在耳边,“律师的职业道德是完成委托人的任务,这是他的工作。但有时候,我们的工作会违反大众道德。”
阳光晃得韶芍睁不开眼睛,一片白茫茫里,身体在他身上沉浮,她只听见了耳边的声音,和自己一起飘荡在这片白色的透明的海里。
“一个好人未必能成为好的律师,他要对工作负责,有时候就必须在道德和职业操守间进行取舍。但是这个社会需要好人,也需要负责的律师。”
韶芍说不出话来,她知道男人说的话是正确的,可心里接受不了。
泄密案件出来后,刑穆消失了一阵子,她隐隐觉得和那个公司有关。
几周后的雨夜,男人敲开了她的房门,浑身是伤,血把衬衣染红了大片。
她那时候才二十三岁,没见过这种阵仗,吓得脸色发白。刑慎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话,闭上眼就栽在她身上。
后来的一段时间,韶芍常见刑慎带着一个黑色的脖套,和那身潇洒的西装很不搭配。她觉得奇怪,趁着男人睡着后偷偷翻出来看,只一眼便放下了。
格斗防刀护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