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干爹……”眼泪滚滚流了,哭腔十足,鼻音也浓,比刚才那药弄得还风骚,还勾着人魂魄,她干爹就爱她这受虐的模样,爱惨了,越听她哭,他底下就越有劲,干得床铺账帘都跟着颤抖。
“春儿怎地这样耐肏……干爹肉头都被酥麻了,春儿的嘴儿还狠狠啜呢……”他咬她肩膀,小春一疼,肉穴缩了半分,又箍他几分,他那圈物事便在里胀得张牙舞爪,凶猛地又捅开了她的穴门。
破碎的呻吟和喘息交错,他顺势叼起她的乳,含在口里绕舔那娇乳尖儿,乳尖儿肉圆,坚挺红肿,似是自带了一股奶香,他尝出了点奶汤儿来。
更要命了,臀下抽插不已,打桩似的,他自知得缓缓,便捞起她来坐在他对面,双双交对,底下也不分开,分也分不开,肉和肉都胶着,粘连,没一点儿缝隙。
他便伸手探到幼毛的前端,捏着她的肉蕾揉了两圈,蕾头凸起,胀起,滑腻……和他底下交合处抽插间隙里,他手指不停揉搓捏磨。
谁知,卫小春心尖儿一颤,底下肉口猛绞收拢,差点让卫琨都同她泄了去,她自己也是没想到,底下怎地酸麻无比,顿时舒服得欲仙欲死,她控制不住地抖呀抖,终是把一股清亮的热液全部浇灌到卫琨的肉头上,烫得他忍不住大呼——
“小春儿……你可真骚浪!叫干爹!叫干爹狠狠干你罢!”
小春儿这时正在大幸上,闭了眼就跟着说:“干爹,干爹狠狠干了春儿吧……春儿要干爹狠狠地干……”
卫琨加快速度暴入了水穴几十下,又深又重地肏开花心儿眼儿,肉头一松,精眼儿一开,又是一注浓滚热液,他一边注了,一边吃着她的奶,卫小春受不住,夹臀直上,濒临边缘,生生地又泄了一泼。
这事罢了,往底下一看,床单都浸湿了,断断是不能再睡了,二人只得铺了被子躺下歇息,都搂着,吻着,笑着,一时半会儿,就那么看着,回忆刚才那波大幸,俩人腻歪地更紧密了。
半晌,卫小春又红了脸,又歪过脑袋问:“……干爹,您既是与小春做了那事,怎么就能做了太监?”
卫琨这才想到了眼下最急于解开的问题,这疑惑,从头到尾,一直悬在卫小春的心间,一刻也消不去,卫琨也知这心结,不解释也不行了,但若全和盘托出,又是不能够,只得说:“春儿……这事儿你当不知,还把干爹当成个太监成吗?”
“成是成,可是……干爹,您要到何时才能摆脱这太监的身份?”
卫琨面上忽地一阵惆怅,低叹却没了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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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非卡肉,只是卡剧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