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他女朋友的吧,不然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这些?
说完,厉钟石便转身。
那瓶卸妆水还是她当初留下来的,他一直没有吩咐人扔掉,没想到今天竟然又能够用上了。
“哎~我昨晚怎么可能会~在这里的……”她虽有迟疑,但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问出了口。
“这是你家吗?”
没听她继续说下去,而厉钟石此刻已经坐到了外面的沙发上。
他身形挺拔的坐在那里,整个人看过去矜贵优雅。
手里正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书,一脸专注的看着。
听到她的问题,他才又回她,“你先洗漱吧。”
他并没有抬头看她一眼,目光还停留在手中的书上,一副并不是十分的想要去搭理她的态度。
白衣画只觉得有些尴尬,继续低头洗漱了。
等她从洗手间里出来,才发现沙发前面的矮几上,正放着一杯牛奶,还有几片面包。
而白衣画正要拿起外套,拿包准备离开。
她刚刚才向门口走了没两步。
“吃了早饭再走。”厉钟石细吩咐的语气命令道,声音深沉。
白衣画扭头看向了厉钟石,而他依旧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如果不是整个房间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在这里,她真的会觉得这句话这男人是对其他人说的。
白衣画也倒没有拒绝,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狐疑的看着面前神色淡漠的男人。
这男人明明一眼都没有看她,可是她为什么却觉得,他将一切都全部看到了眼里了呢。
她拿起餐盘w'onide中的面包,一条一条的撕着,塞进嘴中。
厉钟石对她的态度飘忽不定,让人难以琢磨,难不成是昨天她闹出了什么笑话?
可气,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我昨天,有没有说什么过分的梦话?”白衣画有些担心的问道面前冷漠得男人。
这男人半天没有回应,而下一秒,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优雅的将一页书翻了过去。
下一刻,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觉得你自己,会说什么过分的梦话呢?”
啊?
难道昨晚她真的有胡言乱语了吗?
瞬间,白衣画的脸有些发红发烫。捏着面包的手也不由得加紧了几分。
她佯装淡定,唇角微微的勾起,尴尬的笑了笑,“只是听我的朋友说过,我睡觉的时候有的时候会胡言乱语,瞎说些什么。所以……”
“所以什么……?”厉钟石合上手中的书,抬眸看向了她,从她的话题追问了下去。
那如墨莲一般深邃幽黑的眸子,染上了一抹语法看透的深沉,如同汪洋大海,让人看不透。
他的目光在白衣画那红润的小脸上停留了短暂的几秒,将白衣画那一脸的紧张尽收眼底,他冷冽的眸子缩紧了几分,迸射出几分的寒意。
见他沉默了半天,白衣画迎上了他的目光。
心顿时被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