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故渊记着医生关于用药量的叮嘱,从药瓶里倒了四粒药片出来,又低声哄着虞鱼喝水吃药。
药片是苦的,虞鱼苦得五官都拧巴在一块儿,雾气氤氲的眼眸里仿佛下一秒就能掉出眼泪来。
贺故渊手忙脚乱地问:“怎么了?是苦吗?”
虞鱼点头。
于是刚回到房里准备睡下的导演又被强制叫了起来,这回贺故渊直接上门找人了。
导演还以为又出什么事了,紧张兮兮:“怎么了怎么了?”
只见贺故渊皱着眉,脸色严肃,像是要交代什么一个亿上下的大事情。
导演屏息凝神,等待贺总发话——
“有糖吗?”
导演:“……啊?”
最后,家里有五岁儿子的导演翻出了几颗水果糖。
贺故渊拿了糖,转身走人。
留下导演站在房门口凌乱。
就……就要个糖?
导演沉思,该不会是那位小虞先生嫌药苦吧……
贺故渊把水果糖喂给了怕苦的虞鱼。
吃了糖,嘴里重新变得甜滋滋的虞鱼总算不皱着脸了。
他乖巧地听贺故渊的话,躺了下来。
贺故渊帮他掖了掖被子:“睡吧,起来就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