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掉矮几上的一杯水,觉得天旋地转的感觉稍稍缓和了些,才去阳台把窗户关上,又找来拖把将地板上的水渍清理干净。
等做完这一切,酒也醒了。
他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盯着眼前地上的“刑具”莫名笑了。
他掏出裤兜里的手机,摁灭烟蒂后给谭哥发去一条微信消息。
大灰狼:青稞酒多少度?
烧菜贼好吃的帅哥:啊?大概52度吧。就在藏民那儿买的,说的话我当时也没听懂。
跟着,谭哥发过来两条语音。
烧菜贼好吃的帅哥:“我想起来了!他当时有比划手势,一个三一个九还画了一个零,我以为是三百九十块,就给了他五百。难道他那意思是三十九度吗?”
烧菜贼好吃的帅哥:“难怪我付完了钱抱着酒坛子走,他却在后面张牙舞爪地嚷嚷。我还傻叽叽的跟他说不用找了!”
大灰狼:呵呵。
烧菜贼好吃的帅哥:“俞哥你没事吧?你一喝低度酒就醉,要不你把那瓶青稞留给我,我给你在网上重新购一坛年份久的。”
俞扬没回,直接把手机锁屏。
那青稞味道特殊,他当时并没有尝出来度数高低,加上本来对谭哥就比较信任,竟没想到会买错。
不知是不是因为体质和眼睛的问题,他天生就沾不得低度酒。
喝过量,肯定要断片。
还是忘得干干净净的那一种。
他揉按着太阳穴坐了片刻,起身去了趟卫生间,出来后又倒了杯冷水喝完,去阳台看了会儿窗外的雨幕,等时钟抵达四点半时,他才挪脚,朝她的卧室走去。
本以为她在码字。
进去却发现她在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