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松奸笑起来,“人虽残了点儿,但办事儿靠谱,深得我心。”他似乎更加兴奋了,小眼睛精光四射,“花无尽,来来来,咱们把事情好好办一办,在这佛门净地,咱们唱一出风月大戏,哈哈,想想就觉得爽快啊。”
花无尽明白,凤卿卿这是在示威呢,想把丢掉的面子以一种歇斯底里的方式找回去,只是她的面子能贴到她脸上去吗?贵为一国国母,居然还这样幼稚!
于柏抽出一把长刀,做了个起手式,“松江是吧,想必不打服你,办不成事儿,我们兄弟两个先领教你的高招儿。”
天残费白过来了,他将手中的长剑拔出,凌空劈了一下,朝花无尽挤挤三角眼,翻动着兔唇说道:“辛苦二位哥哥了,我占个便宜,对付花无尽。听说此女泼辣,盘石寨的老大便载到她手上了,我倒要看看这娇滴滴、滑溜溜的小娘子到底有多少能耐。”
“哈哈!”于松大笑两声,“一个女人而已,穿一身男装便是男人了不成?你当盘石寨真是她干的?那纯是瞎扯,不过是福王为了隐藏实力往她脸上贴金罢了。我敢保证此女床上功夫定然不错,不然福王不会如此用心良苦。”
“真是不知所谓!”松江上前一步,脚下的青砖随着他的动作“咔嚓”一声碎裂了,他显然已经怒气滔天。
花无尽扯了一把松江的袖子,“松江镇定,他们就是为了羞辱我,激怒你,我们要是上当,就说明他们成功了。”她神态自若,暗中备好三棱镖和大钱。
“听说花无尽是才女,料事果然精准,咱们的确是为羞辱你而来。然则,都说才女胸有丘壑,花无尽,你的胸呢?”费白色眯眯地盯着花无尽的前胸。
几十条视线射向花无尽的胸部,很多人哈哈大笑起来。
“真的没有诶。”
“到底男的女的啊?”
“听那意思是女扮男装。”
“啧啧……感觉也不是什么好女人。”
费白听到议论,兔唇翻卷开来,那笑声跟夜里猫头鹰的叫声一样吓人。
花无尽是个惹事的,当然也不会是怕事的,这半年来,除了受伤那些日子,一直没停止过对暗器的学习和训练,如今的水准已经远远超出初来乍到时的水平,辅之以丹田内不多的内力,她如今的偷袭还是很有成效的。
所以,她决定先下手为强——趁着他们轻敌,盲目自信的时候。
灌注内力,手腕轻抖。
“嗖!”一道黑色的寒光陡然扑向天残费白。
费白的确信了于松的话,对花无尽突然出招完全没有防备,倒是正要与松江动手的于柏发现了花无尽隐藏在袖子里的动作,大叫道:“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