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你别这样。”
盈袖泣不成声,她拼着最后的力气和尊严,跪下了,哀求:“求求你了。”
“呦,大妹妹腰板不是挺硬的嘛。”
陈南淮装模作样地抱拳,深深地弯下腰,给盈袖行了个大礼,同时歪头,挑眉一笑:
“不敢当,草民真不敢当,来,给您还礼了。”
说到这儿,陈南淮顺手抓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放在鼻边,轻嗅了口,笑道:“这是女儿红,远不如大妹妹身上的汾酒好吃,对了,今晚你和左大人在杏花村酒楼喝好了么?”
盈袖身子剧烈一颤。
他在说左良傅的时候,眼中的杀气甚浓。
“公子,我可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啊。”
盈袖双臂环抱住自己,哽咽道:“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哼!”
陈南淮冷笑了声:“你是没害我,可你坐视不管,这比害我更令人讨厌。”
瞧见女孩因惧怕而浑身颤抖,陈南淮滋儿地一声喝了酒,笑着走过去,道:
“如此良辰美景,大妹妹还是别提左大人,好没趣儿。”
说到这儿,陈南淮鼻翼微耸,使劲嗅,忽然看到女孩亵裤上似乎渗出些血,男人嫌恶地皱眉,转身,走向浴桶那边,满满舀了一木盆的水。
“你得洗干净。”
陈南淮转身,瞧见盈袖趁他不注意,连怕带滚地往暗室门口走去。
“别费力气了,你打不开的。”
陈南淮缓缓走过去,踩住盈袖的亵裤,不让她再往前爬,他蹲下,笑着看她,忽然,用力将她的亵裤撕扯掉,与此同时,端起木盆,将水全都浇在她身上。
“啊!”
盈袖尖叫。
凉水的刺激和衣裳被撕扯掉,每一件都让她无法接受。
“瞧,这不就干净了。”
陈南淮将木盆扔掉,然后,将自己的寢衣脱掉。瞧她,身子蜷缩成一团,光洁的腿上满是凉水,还有淡淡的血。
就像一朵被疾风骤雨打过的凤仙花,带着股残破的凄美。
当时在曹县,他动过心的,……可这贱人冷眼旁观,看他被左良傅玩弄,被胭脂折辱……
一想到这些,陈南淮就恨,他直接动手,将盈袖的寢衣撕掉,然后是肚兜……
“大人!”
盈袖急得大喊:“你在哪儿啊!”
刚喊完,她就后悔了。
头皮一痛,陈南淮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往绣床那边拖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被弄到拔步床上,眼前一黑,看见陈南淮欺了过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笑……就像掰开果子那样,强行掰开了她……
吻如疾风骤雨般落了下来,她昏厥了几次,醒来依旧疼……到后面,她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看见他脖子上戴着的那个平安扣,在跳跃晃荡。
……
也不知过了多久,很久吧。
那双龙凤红烛已经快燃到底了。
暗室里甚是狼狈,地上散落着已成碎片的寢衣;歪倒的女儿红酒已经流尽,弄得满室酒味儿。
拔步床上更是凌乱。
锦被一半在床上,一半落在地上。
盈袖正面朝下躺着,她已经被折磨得没知觉了,头发披散了一身,身上到处都是伤,咬的,嘬的,抓的……都有,脖子上还有指痕,是被人掐出来的。
“你还活着吗?”
陈南淮懒洋洋地凑在盈袖耳边,吹了口气,终于愿意从床上离开。刚下床走了两步,腰上的酸痛就袭来。
他从浴桶里拧了个湿帕子,清理自己身上的血污。
挺累的,可也好玩儿。
比起在曹县,他似乎变得更成熟了。
瞧,这丫头已经不成人形了。
陈南淮心仍跳的很快。
那会儿,她着实挣扎了会儿,后面药劲儿上来了,连人都分不清了,扯着嗓子叫唤……害得他不得不更卖力。
“你也别怪我。”
陈南淮从立柜中取出套崭新的衣裳,朱红的,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