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生离死别吗。何意又搂紧了清沅,差点就失去了她的宝贝,跟死了有什么两样。
再次回到房子的时候何意心里还莫名地忐忑,想着她真的能进去吗。
她的手受伤了,于是清沅又给她放水又给她脱衣服。
看见清沅拿着她脱下的衣服时一脸的羞涩,她的心脏就被狙击似的,怦怦怦地跳个不停。
“我的手……没办法洗……”何意悄悄看着她的反应。
因为平时清沅会害羞,尽管已经坦诚相待无数次了,但清沅还是不许何意在她洗澡的时候在旁边看着。这还是第一次。
何意坐在浴缸里,热气氤氲,眼睛盯着清沅缓缓褪下衣物的身影,感觉水烫到她整个身体。她知道现在清沅肯定眼里含雾脸颊粉嫩。
等到清远不好意思地抱着胸走到她身边,她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她,只不过只有一只手能用。
柔白的软玉在她手里颤、抖,就像蝎子的尾针一样勾人,也许这样的比喻是不对的,但她确实沉迷于此。
不需要什么让人兴致勃勃的酒,只是如此,听着清沅嗓间的声音,就足够让她情迷意乱了。
清沅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受了点惊吓,手扶着浴缸的边沿,随即又被何意拉进怀里。
何意咬着她的耳垂,舔.咬啃噬着。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你为什么会和殷恕在那里?”
“她说带我去借酒消愁。”
“借酒消愁?”何意忽然紧张了起来,“你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
清沅摇摇头,红着脸,道:“……没有。”
“以后别跟她来往了……”何意挑着清沅的下巴,“你知道吗,她给我喝了催qing的酒。”
“什么?”清沅看着她,眼睛□□还未散,又多了一丝迷糊,“真的吗……真的有这种东西吗?”
何意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又吻上水润的唇,好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我不会骗你的,你只能信我,殷恕的话一句都不要听。”
“好吧。”
何意一时忘了自己的右手受伤了,想要两只手都将她圈在怀里。好在清沅眼疾手快,抓住了那只蠢蠢欲动的手。
“呜呜,宝贝,怎么办,我变成残疾人了。”何意搁那里卖惨。
但清沅的注意力却不再她做作的语气上,而是那句宝贝。这也是第一次何意这么喊她。
“很疼吧,玻璃扎进去了。”
“好疼,得你好好疼我才会好。”
清沅笑了笑,觉得何意就算做作起来也很可爱,便顺着她说:“我该怎么疼你?”
何意的眼底闪着光,抿了抿嘴唇,伸出一小截舌尖对着清沅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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