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知道,整个长安地区谁不清楚”。
林飞扬说,“看来你遇到事了怎么了,这么急叫我们来”。
谢崇清没有回答先拳贴胸口的对他们送去一礼,“人情堪比薄纸三位这样重义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胡军说,“这当族长了,说话就是好听,哈哈哈”,拍拍谢崇清肩膀的,“朋友有事相求自然要帮”。
谢崇清也笑了,“此处简陋,咱换一地叙旧”。
胡军又调侃说,“看到没,官腔十足”。四人继续阵发笑,“客随主便听你的”。
“咱先回去”。
回到芙蓉镇,由谢崇清带领着来到处能俯看四周全景又人流稀少的相对安静之所,坐毕推杯茶过去后,“三位,此次请你们来是因为一件东西”。
他没有直接言明,左右看看用手指蘸茶的在桌面写出三个字然后快速抹掉。
他仨沉默了,抹脸的抹脸喝茶的喝茶思考的思考,林飞扬压低声的,“崇清,这,你确定是星月琴,这可不是小事”!
“对呀,南疆虽然远离中原,有些传闻还是知道的,算今天,大约是三个月前。那会已深夜我也准备睡去,刚把窗子关好屋外立个全身穿黑衣,从头至尾那人都没话看不出男女个头与王凯差不多,高高细细”。
胡军说,“那戴面具没”?
谢崇清摇摇头,“好像是面纱”。
胡军说,“那是女的了”。
“可能。我们祖中有条规训,只要来人手持信物,便把密室里的东西给他,你们也见过就是那半截铁琴。对,她中间只讲过两个字,辛苦,我怀疑那声音也是用内力发出来的”。
王凯说,“有没有可能是腹语”。
“也有可能”。
林飞扬说,“你找我们意思是什么”?
谢崇清说,“我怀疑,取走那半截星月琴的并不是信物的原持有者。如果是,为何还要蒙面不以示真容。唯一解释,”
林飞扬说,“怕被你认出,担心日后真正持有信物的找来你将她样貌透露出去。出于动机考虑,他应该很急迫的把这件事做成不然也不会半夜前来甚至连易容都没有换。除我们外,这事你还和其他人提过吗”?
谢崇清说,“没有”。
王凯说,“那有人对你找来吗”?
谢崇清皱眉声疑道,“怪就怪在这,也没有”!
“师哥”。
王凯谢崇清都盯着林飞扬。
“别急,容我想想,交予你的信物呢”?
谢崇清脱口道,“在我们宗祠”,觉得声音大了,左右望望没有人,“怎么了”?
“我想看看,可以吗”?
谢崇清说,“当然,东西都让被拿走那只是个物件而已”。
“崇清,你信任我们吗”?
“呵呵,说来也惭愧,这事我不敢和任何人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只有你们三个朋友”。
林飞扬说,“那好,回去准备准备,一个时辰后走”。
简单拿些东西给林生留封字条的去往镇口小路汇合谢崇清已经在那,一点头驾马离开。旅途不远,仅用三个半日程便到为不引起注意林飞扬胡军王凯他们还做打扮像个随从,一路点头直奔族长的专属屋内。在进来后胡军王凯熟练的一个躲前窗侧一个躲后窗侧观察情况,他们的谨慎让谢崇清也谨慎,“要不要我在安排人守在外面”。
林飞扬说,“也好”。
“那你们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