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刘嬷嬷很快把信拿来,沈予桉接过细细看了。
信中拜托沈予桉多多照顾她的母亲,都是些感激的话。
沈予桉看完还给刘嬷嬷,笑着对孙夫人道:“夫人回信的时候还请告诉萌萌妹妹,夫人的病我一定可以完全根治,让她不用担心牵挂。
孙夫人又高兴又感激,拿帕子摁了摁眼角,“情义二字无价,这句话我家萌萌也一定会牢牢记在心里的。’
说了会儿话,沈予桉便顺道给孙夫人看诊,把过脉又细细探过小腹后,重又开了张药方给她,随后叮嘱了几句出了县令府。
回到酒楼大叔大娘和几位哥哥饿着肚子,还在等他们回来吃饭呢。
酒楼明天才营业,李掌柜也还没来。
吃饭的时候,沈予桉提起酿酒的事情,想回沈家村好好研究一下,酿造一种好酒出来,毕竟做酒楼是长久生意,酒不可或缺。
周大娘犹豫道:“予桉啊,现在村里许多流言说得挺难听了,若此时你和阿寻回去酿酒的话,只怕会传得更难听。
沈予桉知道村民们那些话肯定对大叔大娘和几位哥哥造成伤害了,愧疚道:“大叔大娘,几位哥哥,我们可是患难与共的亲人,别人几句风言风语还怕啦?由他们说去。
沈兴旺道:“不错,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歪,予桉妹妹说得对。
沈大叔和其它几位哥哥也表态,只要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别人乱造谣。
沈予桉自然相信他们,他们都恨不能把该得的分一半出来给沈予桉,又怎么可能有其它私心?
讨论完了之后,纪寻和沈予桉便决定明天回沈家村,一段时间研究酿酒。
沈予桉想了想,又写下两个新菜品、了点时间教给三位大厨哥哥。
忙完之后临近傍晚,沈予桉和纪寻上了二楼会客室,开始喝茶磕瓜子。
“怎么样?金凤楼开业了么?”沈予桉边问边把目光投向窗外。
“没有。”纪寻摇头。
“这可就怪了。”沈予桉把视线从关门落锁的金凤楼收回来,感慨道,“好在明天就要回沈家村了,省得天天在这儿多管闲事。”心道这万街的事情管都管不完,还是回沈家村闲适。
又磕了会儿瓜子,突然万街那边喧闹起来,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沈予桉忙往窗外看。绯红的夕阳映照下,一群衣着狼狈的女子被捆着双手,被人拿鞭子抽打着往这边过来。
“这?奴隶?”“沈予桉还真没见过这种情形,脑海里冒出来的就是这个词,被人拿绳子牵着,用鞭子驱赶着,不是奴隶是什么?
“这是罪臣家的女眷,被充作了官妓。”纪寻淡淡道,饮了口茶,又补充:“之前来盘楼子的月妈妈应该是打灵州城过来的,这些官眷大约也是从大齐那边买过来的。“
官眷身份特殊,可没有什么妈妈敢用她们,毕竟牵涉得太多,万一哪天人家父亲就平冤昭雪了呢?官复原职了呢?整个青楼都得遭殃。
更加难的是教,官家女子哪个没有几分硬气和风骨?许多宁死都不肯接客。
不过带到别的国家那就无所谓了,不听话打死也就那么回事,当然,最重要的是离开了自己的国家之后大多数女子会感到绝望,走投无路之下自然就会委屈求全、苟且偷生了。
这么多的适龄女眷不知倒掉了多少候门贵府,呵~~~夏颜!夏洛洛!你们这么快就斗开了么?还真是令人惊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