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堂人手差不多招齐了,就等着购进药材了,听纪寻说药材批发商哄抬价格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药堂可不是开一天两天,药材的进货价自然是压得越低越好。
“走,瞧瞧去。“沈予桉和纪寻再次出了药堂。
大河镇的药材批发全部在码头一带,各处药材商打水路来就在这儿卸货,也是成了行了的,附近各镇各县甚至灵州城的药堂都来这儿拿药,所以药价不可能随便涨。
两人很快来到码头旁边的药材批发街。
“阿寻,哪家药铺是你没进去问过价格的?“沈予桉问。
“外面这些都问过,里面那几家没有。”纪寻回答。
“那就问里面那几家,先不要透露保和堂的名字。”沈予桉说着进了一家药材行,“老板,金银怎么批发?,
“送哪家药堂?”药材行老板正在打包药材,也没抬头。
“县里和仁堂。“沈予桉说的是柳大夫之前所在的药堂。
老板依旧没抬头,说了个市场价,纪寻俊脸冷了冷,比他刚才来问的价格低了足足三倍。
“少一点,以后我们药堂里所有的药材都来你这儿购买。“沈予桉道。
老板一听顿时大喜,赶紧停下手里的活招呼沈予桉和纪寻。
县里的和仁堂的确在这条街上拿药,但并不是他家,这会儿听了沈予桉的话一心想把这笔生意挖过来。
忙亲自拿来纸笔,把各种药材的最低价一一列了出来。
沈予桉每样药材都要了一些,打了价格拿到单子付了钱之后、才告诉药材行老板,“药材送到镇上保和堂去。
药材行老板一听傻眼了,脸上浮起一抹怒意,“你刚才不是说和仁堂吗?怎么成保和堂啦?”
沈予桉嘻嘻笑道:“是么?那我说错了,不过这有区别吗?以后我药堂里的药全部都来你这拿。
“那抱歉,保和堂拿不到这个价格。“药材行老板变了脸。
沈予桉也不生气,笑问:“那是什么价啊,你倒是说说!”
药材行老板再次报了个比之前高三倍的价格,问他为什么,他说新开张的药房来进药材,都是这个价。
沈予桉冲老板发了两句火,回头问纪寻,“怎么办啊阿寻,买不买?”说着轻咬下唇冲纪寻挑了下眉。
纪寻声音淡淡的,但是很肯定,“必须买啊,明天就要营业了,没有药材怎么营业?”
“好吧,那就先买。”沈予桉不情不愿的道。
药材行老板又再次打了张单子出来,上面药材名、单价、购买重量、总价,列得清清楚楚,沈予桉二话不说付了钱。
随后拿着两张单子和纪寻大步走出药房,伙计在身后问,“客人留个时间啊,订购的药材何时送上门?
沈予桉大声撂下一句话:“送上门?没有这个必要了,你们药材行恶意哄抬药材价格,就等着被查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