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寒见他为难的样子,也没有再坚持,严重闪过一丝失落。
他把手中的袋子又递给夏小沐:“那我在车里等你。”
夏小沐回到家里的时候,夏千柏正端着调色盘在专心绘画。
暗淡无光的死鱼眼,此刻闪闪发亮,他下笔如神,毫不犹豫,画出来的景致翩若惊鸿,出神入化。
真是可惜了这个人的才能。
他叹了一口气,得想办法把夏千柏的画卖出去,让人知道这世上还有这么一位有才华的画家。
至于这个家,只能靠自己努力让它变的更好才行。
夏小沐离开家前,叮嘱夏千柏吃的都在冰箱里,让他平时多注意饮食习惯。又带走了两幅夏千柏的保存完好的油画里,准备作为申请画展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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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景寒开车带他回s市,他坐在副驾驶,一开始还跟路景寒两人说着话,走着走着就开始头晕乎乎的犯困。
他以为就是坐车困的没在意,车开进高速之后又开始发冷,整个人缩着副驾驶上,手脚发凉。
路景寒看出了他的异样,把车里暖气开到最大,又递上自己大衣:“是冷吗?披上吧。”
夏小沐没有拒绝,他实在是太冷了,手脚都止不住的发抖那种冷。
路景寒的外套很大,能把他全身包裹住。上面还带着路景寒身上特有的男人的味道和一丝微微的自己喜欢香水的味道。
很暖和,很舒服。
夏小沐头昏沉沉,裹在大衣里不多久就睡了过去。
周末返程的车很多,高速路上很堵,前后一眼望不到边的车队如同龟行一般缓慢。
原本路景寒并不着急,反而很享受能跟夏小沐这样独处在一个封闭空间的感觉。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发现夏小沐越来越不对劲,呼吸急乱,面色不正常的发红,身体却缩成一团很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