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着眉头,伸手摸了一下夏小沐的额头:好烫!
“小沐,小沐,夏小沐?”他一边慢慢的跟着前面车队开车,一边看他轻声呼唤。
睡着的夏小沐小声哼了一声。
“你发烧了,现在怎么样?”
“头痛,冷”
车里暖气已经开到最大,热的路景寒只穿一件衬衫都还在出汗。他把夏小沐的车座一点点放平,让他躺的更舒服,又把自己脱下来的羊毛衫也给他盖上。
离下一个出口,还有50多公里,望着外面挤满车辆,缓慢如龟行的车队,路景寒急得拍打着方向盘。
恨不得这车立刻长出翅膀,飞到医院去。
更不幸的是,不知是不是发生了事故,前面的车队彻底不在移动,高速公路变成了巨大的停车场。
正值午后两点,太阳正好。
周围车里的人不断有人出来,伸胳膊拉腿,活动筋骨。还有几个阿姨,临时组成了一个小队,放着有节奏的动感音乐,跳起了广场舞。
路景寒从未如此焦急过,也从未如此无助过。
他打开一瓶一直暖在自己怀里的纯净水,送到夏小沐嘴边:“小沐,来喝点水。”
夏小沐一开始头昏沉沉的发冷,现在浑身上下都难受,全身肌肉都是疼的,模模糊糊的却一直都有意识,他知道自己发烧了。
也知道路景寒一直在摸他的额头,也察觉到他的焦急,迷迷糊糊劝他:“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景寒哥放心”
说完,他就着瓶口喝了一口水,水是温温的,润过喉咙很舒服。
能放心才怪呢。
夏小沐的蜷在大衣里的样子十分虚弱,说话的声音绵软无力,额头更是烫的要命。
又过了一会儿,夏小沐开始一点点推开路景寒的大衣:“热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