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似乎有人在走动,他感觉自己的手臂被高高吊起。
“哎呀,你把他绑的太高了,他胸口的伤还没完全愈合,”有女子的声音,“这般笨手笨脚,我还不如随意找几个下人来办”
长睫微动,问月睁开了眼。
“你醒了呀?”面前是一个身穿白衣的陌生女子,见他醒来,笑着从上至下探视,“我的医术果然了得。”
问月垂头看到被包扎起的胸口,才想起发生何事。
他竟没有死?
他想要用手触碰,发现双手被紧紧束缚在刑架之上,四周昏暗不透光,应是哪里的地牢。
视线收回,杏眼缩聚,站在他身侧的,正是当日给他一刀的黑衣女子。
女子瞟他一眼,抱着刀看向地牢门口。
“来,啊——”白衣女子轻拍他的脸颊,手中捏着一颗漆黑的药丸,“劝你乖乖张嘴,不然”
她眼珠往黑衣女子那边一转,继续道:“不然换她来喂,可就要卸你下巴了。”
问月有自知之明,张口吞下药丸。她们既然救活了他,应不至于再立刻去毒死他。
白杜一脸欣慰,“真是个漂亮的乖孩子,可惜跟错了主子。”
她给他喂的是一颗保命药,让他不至于死在程玉的审问下,免得公主还没尽兴,他却先断了气。
哎,能活着还是活着吧,也算是她耗费精力从阎王爷那抢回的人
“公主来了。”于筝忽然开口,几步迎到门口。
须臾,果然有脚步声。
程玉孤身一人,面色不虞。
白杜同情地看一眼问月,运气不好啊,这定是被谁给气到了。
于筝还想和程玉待上一会,被白杜硬扯着拉走,“公主有正事要做,你不要在此添乱。”
程玉抬眼看向刑架之上的问月,他本就生的纤细,近日重伤又瘦了一圈,双手被高高吊起,胸前是沾有浅浅血色的白色细布,苍白的脸不显憔悴,越发我见犹怜,让人心痒难耐,产生一种施虐的欲望。
“我该叫你问月,”程玉一步步靠近,“还是该叫你十五呢?”
问月天生一双含情目,似喜未喜,“奴的名字低贱,公主随意就好。”
程玉轻笑一声,“既然还在我公主府,那就唤你问月吧。”
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他的身前,一根修长的手指从他的脖子向上,缓缓滑到下颔,不明显的喉结上下微动。
“我自诩不是个死板的人,”程玉紧挨着他的右胸,另一只手落到问月腿间,“且你又生得这般好。”
手心轻揉几下,他胯下一团骤然苏醒。
“他能给你的,我未必不能给你,”程玉嘴上柔情,眸中黑不见底,“他给不了你的——”
她们都知这个“他”所指何人。
她的手又揉搓几下,感受那物颤巍巍地站起。
“我也能予你。”程玉红唇微勾,“只要你足够听话。”
问月像是被她蛊惑了心智,几乎要混沌着点头,胸前乍然刺痛,他低头笑了两声,“奴一无所知,愧对公主厚爱。”
程玉听完,依然笑着,手掌骤然发力。
问月惨叫一声,冷汗从额头冒出。
“你不听话。”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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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锦臣:我好惨
问月:求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