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背贴光滑石柱,蜜颊如染,美眸凝波,红唇微肿,气息凌乱。
“手、手……拿开。”
她咬牙切齿,夹杂着痛苦与愉悦的一句低喃,分外招人。
他的手“不听使唤”地加重了力度,激得她腿脚发麻,逼得她咬唇呜咽。
“你!你这人!坏透了!”
宋显维摆出委屈状:“你以前也摸我!且没衣服阻隔!咦?这是何物?”
顾逸亭周身酸麻,连揍人的力气也无,觉察他触摸到她佩戴的玉坠子,慌忙拨开他的魔爪,顺便转移话题。
“我那雕兰佩被杨家偷了,后作为呈堂之物,我没想要回来,重新找了个近似的……”
她边说边推开他,取下挂绳,把晶莹雪腻的并蒂双兰佩交至他手上。
宋显维细看掌上的白玉雕兰,温软雅致,比起旧的那枚做工更精美、玉质更细腻,背面仅刻了“亭亭”二字,娟秀之极。
“都怪我!”他暗自惭愧,“我就一粗人,没太留心你们女儿家的小饰品……本该送你才对。一直说送你东西,上次让狄昆去秀彩斋找那匹银红纱罗,结果闹得满城风雨……”
“什么纱罗?”顾逸亭打断他。
宋显维总算想起,迟迟未曾向她解释,有关江南多地掌柜的异常举措,当下拥她入怀,以最简练的语言告知她真相。
顾逸亭又好气又好笑:“原来如此!我险些把那批礼物忘在脑后,还得派车马去码头接应……”
“不必操心,你们那三艘船的船夫和杂工,都是我手下冒充的。他们抵岸后,自会送至你爹娘的宅子。”
“你有多少事瞒着我?”顾逸亭不悦。
宋显维咧嘴笑道:“仔细算算,倒还蛮多的……”
“你!”
“往后,你每亲我一口,我便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如何?”
顾逸亭挣脱他的怀抱:“得寸进尺!”
“是你自个不要,别怨我。”他笑嘻嘻地把她的玉佩挂到自己的脖子上,“这归我了。”
顾逸亭气呼呼地伸手抢夺,不料他解下腰间的一块玉牌,塞入她手里。
“我的归你,咱们交换定情信物,哪天你若敢对我始乱终弃,我就拿着你的玉坠子,上门要人!哼哼!保证闹得天下皆知!试问谁敢跟本王作对!你呀!只能是我的人!”
顾逸亭把玩玉牌,登时浑身一颤。
并非出于他的“威胁”。
玉牌乃极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仅有简单纹理,简洁大气。
但她知道,这是柳太嫔所赠。
上一世,他曾以此作信物,与她定下婚约。
她昔时未动心,因而没交出贴身而佩的饰物。
照这么说,前世的他……不单纯是争强好胜、要娶京中最难得手的贵女?
而是怀藏了一颗真心、发自内心要娶她为妻?
可惜,她终归遭奸人陷害,负了他。
她瞬间热泪盈眶。
前几天纠结的羞耻心、忐忑感,宛如随风飘散,消于无形。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今生今世,她必将远离乱七八糟的烂桃花,全力守护这颗真心,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
“亭亭,”宋显维只道自己太凶,又把她吓着了,连忙柔声劝抚,“好端端怎哭了?好吧……你要抛弃我,我追着哄着便是!你别慌,我……”
“没事,”顾逸亭努力扬起微笑:“我不过是……太喜欢这个玉牌。”
她笑中带泪,将玉牌谨慎藏好,猛然忆及一事,唇畔笑意凝滞。
“殿下,圣上大动干戈,从各州府召来数百名贵女,到底要给您的宁王府后院,挑选多少位王妃、侧妃和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宁宁:!?除了亭亭,我一个都不要,姐姐您自己留着玩好不好?
姐夫一顿痛殴,“臭小子,居然怂恿你姐纳后宫?!”
·
感谢木昜扔了1个地雷
感谢头头家的阿纹鸭灌溉营养液+1
第70章
“……”
若非顾逸亭提起,宋显维差点把这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