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剧,投资是可以投,但是生意人,总是讲究回报的。”
听了这句话,徐峰毫不意外地笑了起来,他吐了口烟,说:“海总,您要是这么说,不就见外了吗,我这里有什么资源,也不可能忘了你呀。”
“就那些残花败柳吗。”海一慈冷笑了一声。
徐峰笑起来,掏出手机,打开了一个相册,低声说:“‘雏’呢,有,‘狗’也有,喜欢要什么,您自己看。”
相册里不乏当红小花的身影,看久了,嫌腻。海一慈漫不经心地翻着,手指一顿,定在了一张照片上。
女孩眉清目秀,气质清冷,在一众的“凡品”中,十分脱俗。徐峰了然地笑了起来,海一慈看向他,问:“干净吗?”
“干净。”徐峰嘴角的笑意有点诡异,“就是送过一次礼。”
海一慈不悦地皱起眉头,问:“谁?”
徐峰嘴角又是上扬了几分,凑近海一慈的耳朵,轻声说:“这人您可熟得很,杜国兴。”
海一慈一愣,嘴角也微微弯了起来,他舔了舔下唇,说:“就她了。”
“海总真重口味。”徐峰笑起来。
“不要给我乱动她,我自己来弄。”海一慈说,“这么个美人,把雏调成狗才有乐趣。”
2月14日,情人节那天,姜则成跟徐峰“打扮”好了蓝意,按照海一慈的吩咐,把她送到了要求的地方。
2月21日,姜则成结束了自己所有的日程,去往蓝意的住所。
蓝意问他,想不想知道他都怎么弄我?他说我像妓女,连名字都欠操。
姜则成微愣。蓝意主动地缠上他,说:“我需要一笔钱,给我的母亲买一块墓地。你呢,你想试试吗?你知道吗,他把我带去过那种地方……”
这一天晚上,姜则成脱掉了他穿了许久的人皮。
姜则成的死,让徐峰喜忧参半,一方面同流合污许久,担心自己的安危,另一方面,无论是公司还是他们的“私人生意”,都没有人跟他分一杯羹了。
海一慈一直以来不过把姜则成看成一条狗,一条狗的死可阻挡不了他寻欢作乐。他和杜心儿的婚期将至,要不是为了杜国兴的家产,他才不会跟那个聒噪的女人产生什么瓜葛。婚后这疯女人想必更多疑,再想像现在这么恣意恐怕困难得很。
海一慈安排好了日程,叫徐峰为他准备好他的“婚前狂欢”。
最开始竟不知不觉地误拨了徐峰的工作号码,好在没有接通,海一慈立刻挂断了。
这一天晚上,他这辈子的狂欢,彻底拉下帷幕。
现场的所有证据已收集完毕,技术人员在楼上的卧室里找到了一部笔记本电脑和一沓纸张。电脑没有设置锁屏密码,还停留在发送邮件的页面上,给市局发送邮件的正是这部电脑,技术员在里面找到了几个压缩包,竟然全都是蓝意以及其它女演员被性侵的视频。
纸张分别是蓝意的犯罪自白书和遗书。遗书洋洋洒洒二十几页,详细地讲述了自己被控制的全部过程,以及在此期间接触到的,姜则成和徐峰对其他演员的侵害,最后附有一个名单,列下了足有三十多个人名,蓝意指控他们都参与其中,很多人都声名显赫,让刑侦队的人再次惊讶了一番。
那些人名全部都用红笔画上了圈,不知道是何意图。
回程。
江酒臣的脸色不太好看,收走蓝意的魂魄的人在那里布了阵,留下的浊气还没散尽,这又刺激到江酒臣的伤口,小可怜窝在副驾驶,少见的无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