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
话音刚落,娄昔音的手就已掐在了陵挽月脖子上。
她肤如凝脂,喉头滚动的刹那,他忍不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陵姑娘,你若跟我走,我就不杀你。不但不杀你,我还可以治好你身上的伤,让你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如何?”
陵挽月一时喘不上气来,本就苍白的脸颊此时更是憋得一阵泛白,却丝毫没有反抗之意。
她眼前一花,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下倒。
娄昔音赶紧松了手,嘴上依旧强硬的说道:“陵姑娘,你是聪明人,犯不着赔上自己的性命!”
陵挽月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桌子喘粗气,眼神却放在了他刚才掐她的手腕上。那里,有着跟无常腿上一样的黑色丝线。
“那个……”陵挽月盯着他的手不放,“你去过六里村?”
“你如果说的是那个破烂村子,那我确实去过。”娄昔音哼了哼,“一群山野村夫呆的地方,真不知道你怎么会住在那里。”
陵挽月笑了,“这位公子,恭喜!”
娄昔音被陵挽月这话说的一愣,不明白她在恭喜他什么。
陵挽月只是笑,却不说破。她朝窗户的方向看了看,而后笑得更欢了。
“我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装么?”
娄昔音脸色一变,“你在说什么?”
陵挽月挑眉,“你说呢?这位不知姓甚名谁的公子!”
在他进来后,第一次伸手弹她脑门的时候,她就发现此人并非真的娄昔音。
娄昔音平日确实喜欢与她打闹,言语上也从不掩饰对她的好感。但他向来恪守男女之仪,从不主触碰她,更别提弹脑门这种亲密的动作了。
几番试探之后,顿时明白是有人借了娄昔音的名义来接近她。此人身上有她留下的记号,确定是树林里的刺客无疑。
“谁派你来的?”
她很想知道,到底是谁会对她如此感兴趣。
既然被拆穿,眼前这位假的娄昔音果真不再装了。他蹲下身来,同陵挽月平视。
“陵姑娘,我劝你考虑清楚了再回答。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走。”
陵挽月指了指胸口处的伤,“我重伤未愈,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那人冷哼一声,“不用妄想拖延时间,你等不到夏玄亦的。至少在将你带走前,他回不来。”
“哦?看来你挺有自信的嘛。”陵挽月无辜的眨了眨眼,“那你看门口的人是谁?”
像是料准陵挽月在骗他,眼前这位刺客硬是倔强得不回头。他想到刚才触摸陵挽月时的温润触感,一阵心痒,又要去抓她脖子。
不想他的手刚移动半分,就被牢牢定住,无法动弹。
“谁让你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