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设宴迎接贵客?」水军回视笑说,今天虽说输了一战,可赢了一吻,心情大好。
「设宴没有,晚饭是备齐了,不差一双碗筷,剩菜饭不给他也是餵狗。」刀娘轻蔑语气,也是替水军受伤抱不平。
「罢了,我唐寒彻不与恶人同桌。」
「那是自然,我也不想见你那假惺惺的嘴脸。」天娘没好气地喊,棘鞭不时甩地扬起烟尘少许,石砖立即多了几条刮痕不显。
「命人送去你房里可好?」香凝开口淡漠询问。
「怕是恶宅恨不得毒死我这侵略者。」
「可笑,恶宅可非常人能侵,要不是水军就想找你下落,我还让你跟着入宅?」刀娘冷笑,将万马宝刀掛向肩后,大器不减步入大厅。
「总之,我还得留命赢你两回。」
「即便你再赢两回,那两项要求我也不会答应。」香凝应话,眼底不含一丝旧情。
「曇凝……」寒彻忧愁的唤着那声旧名。
「抱歉,我是香凝,自此可别唤错,否则休怪无情,命人送去饭菜吃不吃随你。」说完,香凝随水军入了大厅,厅里灯火闪烁、喧闹不只、笑闹不断,一眼瞥见香凝时而浅笑,不若她在深宫总盼父王忙里偷间,只为窗前那盘积欠一月之久的未完棋局。
寒彻这才缓步离去,身影没入黑暗,回到清冷屋里桌上早已备下饭菜。轻笑几声,眼前冷饭都能懂他此刻心思寒如冬雪,果真不经一番寒彻骨,焉得梅花扑鼻香,怎知此生深爱之人并非梅也,是那即便屡经寒彻骨,也不得月里匆匆曇花一现。
夜里,寒彻只想找香凝一谈,走近却见屋里人影轻挥红剑起舞,水军一旁不以为意翻着剑籍,偶尔指着那人碎念几声纠正姿态,香凝即便时而对他轻蔑一笑,如此多变情绪都是寒彻不曾见过的,这么多年对她的印象最多竟是背影……
正当寒彻灰心转身却被人叫住。
「怎了?找我娘子有事?」水军倚在门边,嘴角微翘,轻视不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