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姐下令将梁佑忱丢进狗屋里关一天作为Ga0破坏的逞罚,後来毛毛在帮忙收拾残局时发现了枕头下的讣文,这才明白她的反常举动是为何。梁佑忱隔天从狗屋里出来时看起来又像什麽事都没有,做该做的事、吃该吃的饭,只不过眼中无神,跟Si了也没什麽两样。
失去生机的梁佑忱成了一具屍T,在短短几个礼拜内快速腐烂。
春天很快到来,在花开的季节河水也迅速融化,奔腾着流向自由的远方。毛毛自己去探查了两次,而梁佑忱甚至已经好久没接近杂物室。
随着春天过去,她们逃跑的最好时机也所剩无几。
「铁姐,还在忙吗?」毛毛从门後探出一颗头,笑嘻嘻地看着铁姐。
铁姐瞟了她一眼,「怎麽?还会想到我?」
「人家只是怕你没空理我嘛。」
毛毛进了门,熟练地烧水泡茶,将热腾腾的茶水端上办公桌——自从她开始忙着挖地洞之後便很少这样伺候乾妈了,後来她又花了更多时间在梁佑忱身上,就连办公室都不太来。
铁姐发现自己很久没有好好看着毛毛了,她好像又高了一点,脸的轮廓也更明显。
就算梁佑忱没出现,孩子也总是要长大的,她还记得自己在毛毛这年纪时也已经,在各个打工场所与夜晚的街道上游走,那时的她也和毛毛一样,相信自己能抵达任何地方。
她便这样安静地看着毛毛倒水泡茶,直到毛毛发觉她的视线。
「怎麽了?乾妈。」毛毛甜甜地笑,把茶杯端到桌上後蹲在身边看着她。
「没事。」铁姐摇摇头,「既然来了,就帮忙算帐吧,把cH0U屉里的这些都算完。」
铁姐故意分了厚厚一大叠给她,毛毛也没有抗议,乖巧地坐在同一张桌子对面。
安静、务实、专注地做着事。
这就是她向地位等同於母亲的乾妈,最後的告别。
晴朗的夜空月明星稀,机械室内的地砖上露出漆黑地洞,毛毛带上所有装备,准备永远地离开这个家。
梁佑忱拿着一捆绳索,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
「你b较轻,先下去探探路吧。」她淡然道,「我等下就跟上去。」
「姊姊真的要把我当成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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