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多年来在官场受赵高排挤,心态早已经锻炼的非常坚韧。
此时陈行之猝然发难,他虽然惊讶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魏忠贤抱拳道:“小王爷,这件事微臣确实不知,但不知是谁说过这等言论?还请小王爷指出,微臣一定尽快调查,争取给小王爷一个满意的答复。”
魏忠贤赌陈行之不敢正面与陈锡开战,这番话其实是拿来堵他嘴巴的。
陈行之冷笑一声,果然不接茬。
陈锡也不说话,静静看他表演。
此时一名学子站了出来,向众人作揖道:“学生斗胆,想要说几句话。”
魏忠贤看了那学子一眼,淡淡道:“这里说话的都是达官贵人,哪有你说话的份?”
陈行之眉毛一挑冷笑道:“魏总督,我大锐国何时不准许子民说话了?他是我固州的学子,日后也是我固州的脊梁,你这么专横霸道,莫非是想在我固州只手遮天?”
魏忠贤顿时闭嘴不答。
陈锡却笑吟吟站起身来问道:“你想说什么?本王给你做主,你说什么都不会被怪罪。”
那学子深深看了陈锡一眼,似乎就在等他这句话,他沉声道:“学生有个问题想问问王爷,不知王爷可否回答?”
陈锡点头笑道:“你问吧,本王无话不可对外人言。”
那学子躬身作揖,不卑不亢道:“听闻王爷给曾说过儒学与农学没什么不同,读书与农人地位一样,这句话是王爷说的吗?”
陈锡点头:“是我说的。”
那学子忿忿不平道:“自古圣贤便说过,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王爷作为当朝皇室血脉,怎能不遵从圣贤教导?居然去推崇那些***的农人,王爷莫非是不尊重先贤?”
陈锡哈哈一笑道:“你的意思是,只有读书人才是最尊贵的,其他人都是下等人?”
那学子点头傲然道:“那自然是!”
陈锡点头问道:“敢问你高姓大名?”
那学子用鼻孔出气,不屑的哼了一声道:“告诉你也无不可,我乃锦绣城许家长房次子,许沛晨。”
“原来是许大才子。”在场的官员纷纷交头接耳,显然对这个人的名字有印象。
陈锡点头问道:“敢问许公子,你家境如何?”
许沛晨昂首道:“小可家中做些小买卖,倒也衣食无忧。”
陈锡点头问:“不知许公子的父亲是否是读书人出身?”
许沛晨点头道:“是当地秀才,后来未能及第。”
陈锡笑着又问:“那许公子的母亲是读书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