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家丁只是捡了一张手绢,当时估计也不知是谁的。就因如此小事,便……便害了人家?这……”
“小事?”大夫人眉眼一挑,冷声说道,“关系到萧家声誉,就没有小事!”
说着,大夫人低头看着玉娇儿半漏的峰峦和***的双肩,提醒道:“别以为自己是青楼女子就能在萧家放浪,你关起门来做什么我都可以不管,要是府上再传出些你不检点的话,就不是处理一个家丁那么简单了。”
玉娇儿讨厌姐姐的眼神和语气,因为她是大家闺秀,自己是青楼女子。
自加入萧家以来,不管主子还是下人都没把她当个人,只当是老爷用来炫耀的阿猫阿狗,只是一个摆件而已。
玉娇儿心有不甘,所有人都竭力保护着萧家的颜面,可她偏要偷男人,让萧家蒙羞,她心里就说不出地畅快。
玉娇儿想到了身下的男人,越想越投入,越想越心痒,吸盘一样的双腿再次夹紧,这一次比之前还要用力,恨不得把糙汉子的骨头碾碎。
林晚节遭不住了,心说这女人疯了不成?
自己也是个正常男人!
一个比正常男人还要正常的男人!
他这体格、年纪,堪比一头***的野牛,哪里经得起女人如此撩拨。
若非关系性命,这会儿早就把这狐狸给扒光吃尽。
这时候,被褥下的林晚节浑身紧绷,憋气硬撑,像一块滚烫的烙铁。
玉娇儿在青楼时见了无数风流才子、文人墨客,却没见过如林晚节这样的野牛。
抱着这么一团铁块,烧得她心慌意乱,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心说“年少不知糙汉好,错把书生当成宝,这个林大憨,真是找对了!”
大夫人见玉娇儿不语,本要走了,却见床上的女人表情古怪,眼神迷离,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
“你怎么了?”
玉娇儿伸手进了被褥,抚摸着林晚节的眉眼口鼻,恍惚地反问了一句:“姐姐,这深闺宅院里,你有想过男人吗?”
大夫人愣了一下,古井无波的脸上突然有了一抹红霞,如云间日出,普照大地,让冰冷的女人染上了一层春水,眼中有了荡漾的神采。
但这样的美也只有一瞬间,大夫人立即板着脸,一甩衣袖:“混账!本夫人乃是名门闺秀,岂能与你这风流蹄子相提并论!”
大家闺秀就是面薄,大夫人训斥了一句,也不留了。
看着大夫人的背影,玉娇儿的脸上红霞稍退,换了一丝哀怨,重新拿出枕头下的手绢,才发现上面染了一滴血。
林晚节不知玉娇儿作何想,听到关门声,立马掀飞了被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又在床边满面通红地抓了抓裤裆,闷声不吭就要走。
“站住。”身后传来玉娇儿幽幽的声音。
“夫人,我要走了。”
这地方真不能待!
“你怕了?”
“怕什么?”
“方才姐姐说处理了一个小家丁,你在夫人身下时明显怕了。”
林晚节确实有些害怕,但在个小娘们儿面前露怯实在没面子,于是说道:“我没怕。”
“不怕何必着急走?你敢回头再看看夫人吗?”
林晚节没多想,回头再看,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鼻尖温热,像是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只见玉娇儿轻解裙带,短短的纱裙顺着比水还要细腻的肌肤滑落在地,雪白的大长腿散发着淡淡的温热气息,缓缓向着林晚节走来。
夫人身上唯一的遮掩便是一片单薄的红肚兜,()
后背的绳子已经解开了,随风摇摆,只要轻轻一扯就能滑落。
“憨子,你是男人,不用怕死,就怕死了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你过来,夫人教你。”